“嗯嗯嗯,没错没错。要是没衣服穿的话肯定会很困扰的。”不知道为什么像个傻瓜一样地在那边点着头赞同,魔理沙打了个滚,沾的浑身都是草,“啊啊好舒服……真想就这样直接睡过去啊……”
“嗯,同意……刚刚那个唱歌活动真是很累……那帮人居然喊‘李狗蛋来一个’,什么和什么啊,我又不是真叫李狗蛋……”
“得了上司,反正你最后也没唱,倒是东风谷小姐上去唱了一首下来了。话说回来东风谷小姐的嗓子真不错啊……”虽然很不明白你是从哪里学到的中文歌。正这样想着,葛祎伟忽然发现刚刚还活力四射的魔理沙安静了不少。对旁边两个人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还在草丛上躺着的目标。
果然睡着了。
“真是的,让你刚刚闹腾的这么欢,到底是累了吧。”语气里面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葛祎伟朝灵梦和早苗招招手,“来吧上司,东风谷小姐,咱们得想个办法把这位搞回帐篷才成。”
“啊啊啊好麻烦……直接把她踹起来让她自己走回去不就完了……”嘴上这么说着,灵梦还是站了起来,拍掉衣服上的草,和早苗一起把可以说在五秒内陷入梦乡的魔理沙扶到葛祎伟的背上。随后,她和早苗将茶具收拾好,跟在葛祎伟的身后往帐篷那边走去。或许也是因为太累了吧,她对于回去的这段路程感觉迷迷糊糊的,唯一的印象就是葛祎伟嘴里哼着的那首歌的旋律。到最后,不仅仅是她,甚至连睡梦中的魔理沙都跟着一起哼了起来: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时刻——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都彼此铭刻。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太多——
星光洒满了所有的童年——
风雨走遍了世界的角落——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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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依旧熟练地在单元上打着字,爱尔柏塔问着面前的这位长的很朴实憨厚的战士,“解放军的枪械附赠的纸质枪械说明,是为了纪念一支在半个世纪前的台海战争中做出巨大贡献的英雄部队?”
“大家都是这样传的,但是也没人去具体找过究竟是要纪念谁。或许实际上那支部队根本不存在吧。”依旧进行着对面前的垃圾山的分拣工作,战士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停下手头工作的话肯定不好,但一边工作一边接受采访也有些没礼貌。看出了对方的想法,爱尔柏塔立刻停下打字的手,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多谢你协助我工作,士兵先生。我相信这个传言肯定会成为一个好报告的优秀素材的。”
“啊,啊啊啊,那再见了记者小姐……”
士兵的声音里面明显带着不舍。对于转行干了战地记者的爱尔柏塔来讲,这应该是见惯了的现象,反而是今天早上对葛祎伟的采访那种突然的结束比较不正常。
夜已经很深了。虽然采访已经结束,而且大半夜的在这座刚刚经历战争洗礼的城市乱转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爱尔柏塔暂时还是不想返回记者安全区。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她找到一块还算平整的地方坐了下去。星空很安静,城市也很安静。市内的电力还没恢复,那些摇曳的灯光大部分都是传统的蜡烛之类的平常只能用来营造情趣的东西——不,即便是现在它们的主要工作变成了照明,被烛光妆点的悉尼市也的确别有一番情趣。
埃达现在在做什么呢?丝达祾呢?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金发女孩几乎和丝达祾长得一模一样啊,怪不得感觉有种即视感。她们两个过得还好吗?英国现在已经成为了欧洲与纳粹战斗的最前线,舍利家族的辉煌也一去不复返。中国人似乎有利用自己这个家族名号的打算,但我真的已经不想再接触高层政治了……
托着下巴,望着星空,她静静地想着,仿佛自己的心也融入了无穷无尽的银河中一样。
这种静谧在一瞬间被打断了。不远处传来的惊恐的喊声让爱尔柏塔站了起来:“防化连!防化连就在附近对吧!快把他们叫过来,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三个核……”
“aben–een-sc?nen-Tag,
ee-Fende。(祝你今天愉快,我的朋友。)”
伴随着最后这声似乎是从扩音器里播放出来的德语问候,爱尔柏塔的知觉在一瞬间就被庞大的光、热还有动能冲击波淹没了。甚至,最后在悉尼上空腾飞的那朵蘑菇云,也没来得及在她的大脑中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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