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如果这场战斗并没有让我获得与您交谈的机会的话,那它便是毫无意义的。啊,对了,首先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奥斯顿·依兰,观察者的协助者——他把您的所有事情都告知我了。”按了按帽子,奥斯顿行了一个相当古老的礼仪,“此外,如果我的年龄连您的零头都算不上的话,那您或许已经活了几十万年了。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事实,对吗?”
“我的判断告诉我你是人类,不过看来是皈依了某个喜欢给人好处的神明的人类。观察者?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家伙。”带着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奥斯顿,风见幽香摇摇头,“是哪个神明会给自己按上如此庸俗的名字?而且,他又能告诉你关于我的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他当然知道的,谁让他是观众呢。”苦笑着摇了摇头,奥斯顿回答着,“他什么都知道。不管是您和那边的非观察者以及船长小姐、风祝小姐、魔法使小姐一样是时间穿越者的事情,还是您那艰苦卓绝的恋爱,他都知道。毕竟,他可是观察者啊。”
“你这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八云紫怎么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她可是八云紫啊。但事实证明,八云紫明明被八意永琳牵着鼻子走,在很多事情上。”眼神变得更加冷酷,风见幽香迈步打算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观察者是吗?八云紫应该在找他。如果那家伙是你的主人,告诉他去见见八云紫吧。”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啊,也不对,应该要怎样解释呢……”脸上露出明显苦恼的表情,奥斯顿皱着眉,“因为,唔,非观察者的所作所为,和跃迁失败,八云小姐已经……”
“我没有兴趣听你的任何解释。再见。”
“请等一等,风见小姐!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连忙叫住了风见幽香,奥斯顿终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您为什么迟迟不去在阿克曼先生的面前现身呢?只需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阿克曼先生至少会选择去探清真相的……”
“那太危险了。他不应该被置身于这种危险之中。”果断拒绝了奥斯顿的提议,风见幽香连头都没有回,“真相由我一个人查明就够了。不过现在,我要优先确保他的安全。所以我要在暗中跟他一阵子,等到理清了他周围的所有人际关系之后再动手。”
“……这样,我理解了。祝您以后的行动顺利。”
又按了按自己的帽子,奥斯顿目送风见幽香的背影被黑暗吞没,然后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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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母亲保佑,真的是你们!”直接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阿列克谢看着面前这两个带着疲惫神色的黄皮肤黑眼睛的面孔,“看队长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在中途遇上了那群该死的欧洲人……”
“他们没有对这里进行攻击吗?”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队长在满脸疑惑的任务目标发言之前问道。随后,他转过身,向那两位大体解释了一下现在这个据点的处境,在看到两个人露出了理解的表情之后又回过头,“或许他们放弃了?”
“或许他们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我不认为那些人抢到的时长不足以让欧洲人进行定位。”摇了摇头,阿列克谢回答,“要不是沃洛诺夫已经累趴下了,我还希望这场音乐游戏能够更加持久一点呢。果然在战斗中还背着手风琴消耗了他的很多体力啊。”
“不要总是纠结这件事情了,阿廖沙……”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奥西普叹了口气,“就算你再对他的手风琴不满,也应该适可而止。对别人的爱好指手画脚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什么时候站到那一边去了,奥夏?”忽然想到了自己远在莫斯科的儿子,阿列克谢差点儿没忍住加上了一句“爸爸和妈妈都不记得这样教过你哦”。心里憋着笑,他努力维持自己一本正经的表情,“我们让中国的朋友说一说,在战场上携带手风琴这种累赘是什么好事情吗?那个葛……葛成志先生?”
“啊,没错,您的发音很标准啊。”默默向前迈出一步,葛成志看了看争吵中的两人,“但是坦白来讲,我应该没什么资格对二位的争论进行仲裁……”
“没错,阿廖沙,你过分了。怎么可以把客人推到如此两难的地步上?”再次提出了反对意见,奥西普耸了耸肩,“如果客人的脾气有些暴躁,他们可是有可能认为你是在为难他的。”
“……抱歉,我承认我刚刚有些冲动了。”挠了挠头,出乎葛成志预料的,阿列克谢低下头认了错,“但是!这不代表我会认同沃洛诺夫把手风琴带上战场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认同的!……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说,葛……唔,嗯……成,成……”
“可以的话,叫我葛就好了。”微笑着看着结结巴巴的阿列克谢,葛成志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和自己扯上关系呢?但是这种疑惑很快就被接下来阿列克谢所传递的信息带来的惊讶——不,严格来说应该是惊慌——完全取代了:“你们的人让我们给你带来一个消息:你弟弟的单兵作战单元的信号出现在了耶路撒冷,而且确认不是假信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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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里面,早苗把身子缩成一团,因为害羞而产生的红润依然没有褪下去。她没有想到仅仅是一首歌就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莫非,葛先生是属于那种特别容易被美妙的歌声攻陷的类型吗?
脸突然就凑上来了,像是扑过来一样。虽然随后就退了回去,可是那个距离,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会发生的事情应该是……
想到这里的时候,早苗忽然升起了一个疑问。一个把她吓了一跳的疑问:自己喜欢葛先生吗?如果是,那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喜欢的又是什么呢?
害羞与喜悦一下子被迷茫和惶恐冲散了。把脸从手中抬起来,早苗睁着自己的大眸子,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当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睡袋中的灵梦气鼓鼓地嘟着脸,小声嘀咕着什么——令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气愤”似乎并没有直达内心深处,因此她很快就睡着了:做着在神社边喝茶边看葛祎伟扫叶子的梦。至于全程装作听音乐的魔理沙,则是闭着眼睛想要努力睡着,却发现思绪很是杂乱,刚刚亲眼目睹的一切依旧在眼前浮现着,让她心里堵堵的。
而最后一位,三人混乱的根源葛祎伟,却是在痛苦地抱着头,努力压抑着颤抖的身体。
刚刚直达脑髓的疼痛,以及随后的冲动,是什么似乎没有任何疑问了。但是……不可能啊,我这个时候还没有得海格拉姆躁狂症……唔咯……算了,希望犯病时间能短一点吧。嗯,虽然二十四小时才能确诊但症状持续时间为八小时的情况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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