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老子前后两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脸!
她从小就是个学霸,老师的宠儿,哪里被人指着骂过学东西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事就如同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如果可以,她希望这种经历永远不要有。
黄导师可不知道衣衣心中的波澜,他继续骂,从宫翎三岁时开始交白卷数落到五岁时天天不听讲睡觉再到如今连自己家家规都背不全,唾沫横飞,声音如黄河咆哮,喷得衣衣连同一众导师俱头晕眼花,满脑子尽是他洗脑似的回声。
最后,他终于渴了,因着喝水的杯子一起打碎了,就让衣衣留在这里把地上整理干净,出去了。
等他离开,办公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有的导师对衣衣很是同情,见她不过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怕是拎不起乌铁木做的桌子,便决定帮上一把手,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见衣衣抹了一把脸,单手颠了颠最大的一块碎木。
导师:“……”
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怎么觉得她做起来格外轻松呢?
半个时后,衣衣总算把这里收拾干净了,与此同时,喝足了水,精神恢复到饱满状态的黄导师神奇出现在门外。
或者是出了气,或者是见衣衣态度谦恭,他脸色好了许多,居然还对着衣衣笑了笑。
见状,衣衣心头一松,以为自己这关算过了,不枉忍这么久还收拾得如此尽心。
衣衣还是低估了黄导师的节操和怒火。
他并不是单独来的,后面跟着宫欣,宫裕,宫浩,宫俊等一大串人,性别有男有女,年龄有大有小,有宫家人有外姓人,有衣着华丽,也有朴素的,他们脸上挂着同样的笑容。
衣衣不是傻子,哪怕他们尽量掩饰,还是看到了那抹幸灾乐祸,居然难得一致。
她心中就是一沉,有种不妙的预感。
再一看,这些人的相貌似乎都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因为宫家人不少,不可能都记得,有印象的要么正面接触过,要么相貌有相似之处。
宫翎性子还是比较独的,也很宅,要说唯一能留下印象的就只有一件事了。
——打架。
妈蛋不会这些人俱是败在宫翎手下,现在被导师召集来看自己笑话的吧?
想明白这个,她顿觉哭笑不得,嘴角抽搐半天缓不过来。
要不要这么狠?
好歹自己把卷纸填满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学宫翎永远交白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