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一次性处理十根木头,直的与直的一面整齐对好,曲的同样。
然后再由侧刀将他们分成同样长度的短木棍,特别细的不用再动,中等细的用刀具劈开,粗的与较粗、最粗的通通码好用侧刀从横截面劈过几道。
虽然这样处理出来的柴火,大小不等,模样太丑,但于熏肉上却是不妨事。
这一天,衣衣在厨房呆到了十二点,跟晚班的人一起下的,勤奋如此,但任务仍是剩下二十棵。
身心具是疲惫,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然而,回了家,却照样要受罪,这个时候的衣衣已经体会到了斩尘说的好处。
今天的任务不重,却多,走来走去还要不停弯腰去捡树枝。
比起昨天一阵一阵的累到出汗,却有休息时间,今天除了吃饭基本没有闲暇,连坐一坐,锤一锤腰都不行,因此是那种磨人的累。
异常考验耐力。
打个比方,让一个只能跑五千米的人去跑马拉松比赛和马拉松接力赛,前者需要不间断地匀速跑一万米,后者一次一千,跑八千,不过要求每次都用比较快的速度。
自然是前者更累,但能说这里面只是距离的问题吗?
可衣衣累得跟狗似的,照样要苦逼地抹赤血膏,享受疼痛盛宴,又在地板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时,她还想着要不要垫一个地毯什么的,免得越来越冷,哪一天感冒了。
不过,想起每回身上的味道,她决定等两张皮子处理好后,就用床单像被套包裹棉被一样包一张,垫在地上。
这个时候的衣衣,并未想到自己还可以提前在床上设定好姿势,只要注意中途不会滚下去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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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之前,树木还剩下十棵。
衣衣果然按时没有完成,训斥理所当然像是每天必吃的饭一样准时到来,训完后,他拉长着脸,出去一会儿,又让人拖过来一百棵果木,时间仍然是一天。
可想而知,在昨天任务有剩余的情况下,这一天衣衣的成果只能是更加不如人意,她同样留到晚间十二点,最后却剩下五十棵果木。
如此重复五日后。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满眼无辜的衣衣,以及衣衣旁边一脸不赞同、口若悬河苦口婆心地说着让一个上早班的小孩熬到晚上十二点有多么多么不仁道严重违反长味居规定的李执事。
宫大师第一次感觉到了憋屈。
对的,衣衣是什么都没说,甚至跟别的后厨人员也没什么来往,按理说,即便他们知道衣衣连续几晚都熬夜工作到十二点,明明只上早班却把早晚班一起包了也只会在心里报以一声同情,闲暇时八卦两句。
便是某些管事略有耳闻,看在宫大师的份上,最多也只能在小工求去的时候,多给他一点工资。
但很可惜的是,她认识的人都不太一般,她也不是无后台可以任磋磨的小可怜!
还记得李执事的亲侄子李西安以及方大厨手下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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