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妻啊!
站在场上,衣衣难得有些紧张,她亲身经历的战斗其实很少,前世是小时候与人打过架,今生唯一的经验严格说来只有与宫欣的那一次,但宫欣不同,宫翎虽然离去,但她对宫欣的熟悉已然深入骨髓,几乎成为一种本能。
衣衣当初能压着宫欣打,不代表面对别人也能发挥出那样的勇猛。
尽管此时的她补充过这方面的常识,实力亦不是曾经能比,然而对手也不同了啊。
她看向对面,宋立也是宫克那样的熊腰虎背身材,但不同于宫克的沉稳不惊,他长得憨厚,面上的情绪几乎一目了然。
比如,此时,衣衣可以看出,他很紧张,比自己更甚,不过这似乎是……
“小宫导师,真要我全力以赴吗?我力气大,不会把翎小姐打坏吧?”
对着自己的!
担心自己被他打坏?衣衣满头黑线,姚程还不够你们受教训?
这已经被打了左脸,却又马上送过去右脸的执着啊!
——不打白不打!
于是,衣衣所有紧张都在瞬间被平复下来,在心里摩拳擦掌着琢磨到时候打哪儿,不会打坏队友但又特别疼?
宋立可不知道自己的举止相当于把右脸凑上去让衣衣打,他很坚持地看向宫柏。
他不是傻到不清楚自己这话听在别人耳中,会让后者很不舒服,然而他还是开口了,因为这是有前例的。
曾经就有一次,一个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他力气特别大,硬是要和他比。
他推辞再三,反复警告。
那人不听,还不断挑衅,最后他恼了,把那人打掉半条命,然后被那人老子举着拐杖追了一个多月,又是照顾那人一家,又是赔偿医药费。
苦不堪言,可谓是受足了教训。
如今对象是翎小姐,比当年那人更金贵,他想:若是事先不说好,事后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所以得罪人也要说,他看着宫柏,声音坚持,“小宫导师,若是您坚持,出什么事,可不能怪我。”
出什么事?宫柏想起几天前看到的那一幕,自觉身娇体弱的未婚妻其实是个力大无穷的女汉子什么的,真的很让人郁卒啊!
犹记得他当时的心情,除了不敢置信,就只有不敢置信吧!
他想,哪怕这人力气再大,还能敌得过举着只一千多斤且能毫无顾忌奔跑的亲亲?
因此,在其他人眼里,此刻应该会顺驴下坡的宫柏只是随意挥了挥手,“不怪你。”
我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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