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我取名叫做五马分尸刀,什么是五马分尸呢?传统意义上是指将人的四肢与头分别绑到坐骑上,主人一声吆喝,它们就开始分散跑开,把人五马分尸。
不过通常情况下,我懒得去找坐骑,所以弄出这把刀,可以用大刀先砍掉人的四肢,中刀破开人的腹部,取出五脏六腑,剁碎,再用小刀刺瞎他眼睛,割掉他耳朵鼻子,也剁碎,最后把那些剁碎的东西混合到一起喂进他嘴里。”
边说,他边向衣衣展示他拿出来的砍刀,竟是类似多功能刀具的物件,将三把刀套在一个刀柄上。
不过,衣衣根本无暇去看,快被莫柏细致的描述恶心得吐出来。
哪怕她不是真正的小孩,又怀着一颗熊胆,这会儿手都有些抖,喉咙像是被异物堵住,一阵阵地反胃。
“梳洗,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全部消失,露出森森的白骨……”
但这并不是结束,他放下砍刀,又从木箱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刷子,轻轻触碰衣衣的脸,随着他的声音在衣衣耳边堪称温柔的响起,衣衣似乎能看见自己被牢牢绑住,四肢如死狗一样摊开,莫柏手持刷子,刽子手一般向着自己刷来,自己口着发出无比惨烈的叫声,疯狂地挣扎着,眼睛里满是哀求,好像在说,你杀了我,杀了我好不好?
但莫柏这黑心黑肠子的人眸子里只有冷酷,伸过来的手连停顿也不曾有。
于是,她开始破口大骂,试图激怒莫柏结束这场酷刑。但莫柏的手却变得更慢,像是刻意让她体会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一滴冷汗从衣衣脸颊上滑落,她眼中恢复清明之色,却没法回到不曾听闻之前的状态。
莫柏的讲解还在继续,“烹煮,因为我这罐子有点小,所有我需要将人全身骨头都敲碎,然后一点一点挤进罐中,倒上油果的油,架在火堆上,烹煮,你觉得如何?”
这是莫柏第一次问衣衣的看法,她僵着脸,僵着眼,僵着声音答:“不太好,这里是玄鸟内部,烧火的话恐怕会感觉到窒息。”
“说得不错。”莫柏若有所思,居然并不觉得衣衣这一句不好有冒犯之嫌,还点了点头。
紧接着,似乎因衣衣这一句话有了灵感,他拍起手,神色变回天真无邪犹如幼童,“窒息,对,窒息说得不错,那么你觉得是缢首好还是活埋好?用上我这张渔网,一点点感受着呼吸被剥夺的痛苦……”
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描述整个过程,仿佛化身风影,不过这一回,衣衣有了准备,在脑海中画面始一冒头之际,便毫不留情地掐断。
于是,好受许多,干呕的感觉渐渐褪去,冷汗亦随之消失,不过当眼中惧色也将要泯灭的时候,衣衣心中一动,把它给留了下来。
如此,尽管她有着面瘫脸,但喜欢看人眼神的莫柏仍然能注意到她的害怕。
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衣衣隐约发现,似乎自己越害怕,莫柏就越高兴,而这种趋势,与他喜欢别人怕他的点联系起来了。
却又好像不是中二病发作。
这想法一落实,衣衣便觉得自己魔怔了,莫柏一直是个重度精神病患者,这点谁能比她体会更深?
哪里还会有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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