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那边的动静?
白松脸色一肃,眼中的浮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海一般的深邃,略有些驼的脊背自然伸展开来,小小的个子气场却仿佛要冲天而去,就连身上那能逼死洁癖症患者的衣服也变得端庄严肃起来,沉凝,厚重,充斥着哪怕身处闹市也叫人不自觉就静默无声的力量。
他看着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徒弟身前的男人,眼中浮起的居然是微微的忌惮。
衣衣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的居然不是惊讶怎么会是他,而是感叹一句往事重演,曾经他也是这样不自量力地抵挡在自己面前,分明才是一阶的小弱鸡,偏偏把四阶给吓到了……
等等,衣衣倏地瞪大眼睛,理智回归,头皮开始发麻。
妈蛋,这次不是被吓退的啊!
她看着那熟悉的遮了半张脸的大胡子,忽然有种这人虽然一脸大胡子细节处无一不相符的人其实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大胡子的感觉。
他就那么一站,轻轻巧巧地抬手,往下一拍,跟拍苍蝇似的,然后一道她根本没瞄到但身体可以感觉出扑面而来气势的黑影子就被拍趴下了,定睛一看,居然渣老头宫!
虽然衣衣也知道他濒临死亡,没准自己冲上去踩一脚也能要了他的命,但毕竟是七阶邪修啊,而且也不知道动用了什么禁术,居然让他扑到近前才发现。
不该这样功败垂成,被一阶的大胡子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收拾了啊?!
这个时候,衣衣还不知道白松居然也起了忌惮之心,否则会更惊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