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会有功夫常来?这个位子哪里是那么好坐的?”太子苦笑。
兰齐朵随便斜靠在中午喂鱼的拱桥边上:“不明白他们几个为什么对那个位子如此念念不忘的?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什么都不敢做,吃饭多加一个菜都能被人说耽于享受口舌之欲。一言一行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想想都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要是其他人也都和元嘉一样想法就好了!”太子含笑看着兰齐朵,自家妹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向着自己。
兰齐朵很是耳尖的听见太子那一句轻如鸿毛般的话,忍耐再三还是问:“贤王是怎么回事?哥哥可调查清楚了?”
太子听到兰齐朵叫“贤王”而不是三哥,心中熨帖不少,这界限还是很分明的。
“调查是一回事,看得清楚看不清楚又是一回事,根据往年的各种奏报上来看湖光倒是歌舞升平,一片富饶的景象,而且年年缴纳税赋都是稳居大齐之首,父皇更是赞他治理有方。”
“湖光书熟天下足啊!”
兰齐朵不得不感叹,要是没有萧慕白说的那一番话,恐怕他们兄妹两至今都以为贤王是个好兄弟,好帮手,对得起“贤王”二字,还会继续对他信赖有加……
“我如今忧心的是,将来有一天他跟我翻脸的话,到时候大齐忧矣!”
兄妹两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不同,兰齐朵想到贤王就想到后来夏目白说的那些话,英年早逝,但是太子却是作为一国储君的角度去向的,他看到的是假如湖广的税赋不能按时上缴,师傅造成国库空虚,西北边疆一带几乎不出产什么粮食,来来回回都是要国库供给的,还有时不时发生的天灾**,这些都是需要人力,尤其是财力物力来支撑的,假如有一天贤王突然叛乱,光是这一点就够他们忙乱一阵子了,因为一旦天灾**起来,难保有心人浑水摸鱼,到时候、民变、兵变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样的问题,兰齐朵自己也想不来解决的方法,即使她多活一世也无用。
见太子似乎黑眼圈严重,兰齐朵能做得就是言语上安慰他:“兴许是萧慕白不过是一时妄言罢了,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呢?”
太子无奈的看了一眼兰齐朵:“萧慕白如果是胡乱猜测的话,元嘉怎么会迅速的就派人告诉哥哥呢?”
兰齐朵默然,正因为她自己一听就知道萧慕白说的十有**是真的,所以才那样惶恐,然后立即告诉自己的哥哥,想早早将这件事遏制了!尤其是让自己的哥哥多加防范,她不想听见别人说兄长英年早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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