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发誓再没有下次了!”
“这辈子还没人敢对我动手,我父皇都没有动过我一根指头!”这控诉实在让人哑口无言,夏侯翼不知道为何有些想笑。
“但是你不爱惜自己,以身犯险,我那也是怒急攻心,我这辈子也没打过别人屁股。”
“你还说!”
“好,我不说了!”再次叹口气将人抱紧,夏侯翼想着自己好歹比元嘉年长几岁的,语重心长的说:“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说什么大权在握这种话了,别人不知道我的心思也就算了,但你也这样说,我听了会伤心的。”
这算是兰齐朵理亏,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夏侯翼给她台阶下她偏不下,但是她自己却此时想着给夏侯翼台阶下,就这样用趴着的姿势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壶茶,还有个五色攒盒,亲手捡了一粒杏仁放到夏侯翼嘴边:“这还是从香溢楼来的杏仁,比宫中的味道也不差,你尝尝?”
夏侯翼自然受用,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元嘉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性子,此时竟然亲手捧了东西到他嘴边,看来今日确实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张口将杏仁吃下,一边想着就觉得自己还将她打了几下,如此一来,不免觉得下手重了有些愧疚。
自然而然的伸手就要去揉捏兰齐朵的屁股:“还疼不疼?”他睫毛低垂,神色温柔,眉眼间带着一丝心疼,兰齐朵原本确实觉得有点疼的,毕竟夏侯翼手劲不小,此时看着夏侯翼认真的神色,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声若蚊吟一般回答道:“不怎么疼了!”她抓住夏侯翼探出来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马车里的气氛由刚刚的剑拔弩张变成如今带着旖旎的颜色,夏侯翼有些好笑:“真的不疼了?”说完他出手快如闪电的在兰齐朵屁股上压了一下。
兰齐朵“嘶”倒抽一口凉气,夏侯翼忍不住点点她的额头:“在我跟前还撒谎?”
不由分说就让兰齐朵趴在他的膝盖上,夏侯翼原本是准备将手伸进衣服里的,但是这毕竟是马车里,他也生怕自己失控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就隔着一层衣物轻轻的在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瓣上揉捏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一丝丝疼的,但是渐渐的就变成了另外一种酥麻的疼,兰齐朵脸蛋越来越红,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小图喜在外面惊喜的说:“殿下!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军营了!”
夏侯翼与兰齐朵之间洋溢着甜蜜的气息因为这句话无影无踪,夏侯翼有些懊恼,明明自己是真的冲着给元嘉揉捏一下减轻疼痛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揉捏到大腿根去了!
夏侯翼重新将兰齐朵抱好,不知想到什么轻轻的笑了一下道:“其实你亲自来军营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能跟你多相处些日子,晚上的时候也不用跟一个陌生女人共处一室。”
说到这个地方,兰齐朵想到自己之前的疑惑:“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我为了不让你发现,还特意往腰上多缠了几层布,比我平日的腰身要粗些,就是鞋子也垫高了。”
夏侯翼轻轻一笑,拉起兰齐朵的手吻了一下她手腕处的疤痕,兰齐朵恍然大悟:“你是从这个疤痕看出来的?”
“嗯,当时刚看见你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怪异,你找的这个人与你走路的样子确实特别像,不过我也没怀疑,毕竟假扮你的人自然是越像越好,但是我让你将手环取下来的时候你手腕的疤痕却骗不了别人!”
兰齐朵咬牙,不曾想漏洞竟然在这里,原本她想着一直到军营里面的,到时候与夏侯翼在房中单独解决,想必夏侯翼就是生气但也没有法子,而且以夏侯翼对她的态度,兰齐朵多得是办法让他消气,不曾想千算万算漏算了手腕处的这道疤。
她有些垂头丧气,哀怨的说:“早知道早上不去骑马了!”
夏侯翼被她可怜可爱的样子逗笑了!
兰齐朵更是郁卒,这手腕处的疤痕还是早上骑马的时候她与追风逗着玩,栅栏处有一根木头被马踢断掉了,还没有完全补好,那断掉的地方有些毛刺,兰齐朵不小心被刮了一下,手当下就留了红痕,擦过药就发现破了一层油皮,她肤色又白这疤痕自然显眼了!
“别想了,我给你念书吧,一会就到军营里了,你稍微休息一下,到时候晚上先与几位将军一起用个晚膳。”
用晚膳的意思兰齐朵知道,她代表的是父皇,自然要与众人宴饮的,本来明日晚上端阳晚宴即可,但他们既然有诱敌的任务在身,明日晚上自然不是个安心用膳的好时机。
“好,都听你安排!”
此时的兰齐朵完全没了之前的气焰嚣张,温顺的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夏侯翼接下来一路都笑意不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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