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静静地跟老爷和姐姐斟茶,这两天都在愁招亲的事儿,倒是忘了争风吃醋。
李权看着温馨的画面心情舒畅,心道这才像个家的样子嘛!
诗会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开始的了筹备工作。李权难得遇到一件感兴趣的事儿,也参与了筹备工作。晨练也就先放两天了。
三人结伴到了正堂,安福已经侯在门外了。见李权来,躬身上前:
“老爷,按老夫人说,诗会要让全碧州都知道。小人准备是想通过衙门粘贴官榜告示来告知大家。只是那知府说此事有些不合规矩,要收咱们一千两银子。老爷您看……”
“一千两就一千两,跟官府合作吃点儿亏不算啥。”李权自知身家,一千两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安福面露难色:“老爷,此次诗会需用到银子的地方很多,粘贴官榜只是其中一项。比如诗会用地下人打点诗会上的吃喝还有二夫人所说的奖赏,这些都要钱。据小人估算,就算处处节俭也要话费好几万两银子,那可是咱们李家一个月的盈利呢!”
李权看了看夏茹:“当年老爷我娶小茹时,花了多少银钱?”
安福沉吟道:“老爷当年为搏二夫人欢心,大大小小花费不下百万。”
“这不就得了。才几万而已,放手去做。”
说到这儿,夏茹免不了脸蛋发红。无奈这安福是个铁公鸡,支支吾吾的小声嘀咕:
“但是老爷把二夫人娶回来的时候,那些银钱都是随着二夫人一并收回了。这能比吗?”
看着安福那抠门儿样,李权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老爷我都不觉心疼,你还紧张作甚?罢了罢了,看你操持李家不易,今次花出去的钱,老爷我定会只多不少地跟你挣回来!”
大家都知道,诗会是个高大上的活动,不管是哪家哪户,能主持举办一次诗会那绝对是倍儿有面的事情。所以有很多商人的家庭都想出资举办诗会,以提高自家的社会地位。
但大家也都知道,举办诗会是个赔本儿的买卖,供那些才子佳人吃喝玩乐的东西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所谓无奸不商,商人们大都不肯花大价钱请一群白吃白喝的公子哥来只为给自己涨点儿脸面。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办诗会有好处,肯承办的人却很少的主要原因。
知道诗会要赔钱,却没听说过还能挣钱。安福眼睛一亮:“老爷,您说的能把花出去的银子挣回来?到底怎么个挣法?”
李权撵着胡子,一副的尽在掌握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
“咱们办诗会,钱肯定是要花的。传统诗会该有的咱们都要有,而且还得比以往的诗会更好。吃喝玩乐跟方面的用度都要比以往的诗会高一档次。但凡参加咱们诗会的才女,都送油伞一把,才子都给折扇一支。所谓诗会,自然是以斗诗分才学,才学过人者,还有大赏。”
安福越听越急:“老爷,照您这么说,岂不再多亏好多银钱出去,何来钱赚?”
“你别急。作为奖品的东西大有讲究,以的油伞折扇为例,我们送出去的东西上面都要有咱们李家布庄的商标。”
李权看了看几人不明所以的表情,轻咳一声:
“咳咳,就是在每一件物品上都要有我李家布庄的标识。不单是礼品如此,就是每一张桌子,每一把椅子,所有的东西上都要有李家布庄的标识。不用太显眼,只需要很小的一个字样即可。”
安福能掌管一个这么大的家业,自然不是笨人,听李权这么一说,立即明白过来:
“老爷,您是想利用诗会让更多人知道咱们李家的布匹?”
“自然,如此良机,不用来给我李家打广告岂不太可惜了?”
打广告不过是李权推广自家产业的一个小手段,后面还有更多配套的推广计划也被他一一道出。
李权天马行空的想法让安福有些不放心,不过见老爷信心满满的样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想想先把这些问题放到一边,解决最实际的问题才是最要紧的。
“老爷,这里还有件事儿。就是关于诗会选址的问题,小人觉得怡凤楼不错。”
“怡凤楼?那不是技院么?诗会这么文雅的东西搬到那儿会不会不妥?”
“没有不妥,那些年轻才子喜欢这样的地方,有了才子才能吸引才女,有了才子才女才能显得咱们的诗会够分量。而且也并非我们开先例。
怡凤楼向来清倌人多,在碧州有口皆碑,算不得不雅之堂。年轻才子们大都聚于此,不少名句佳作处于怡凤楼。
再者怡~凤楼宽敞,后院还有游玩的花园小湖,正适合坐诗会场地。对方开的价钱也算公道,腾一天场地出来只要两万两白银,怡凤楼所有的姑娘还能帮咱们打打下手。那些个头牌还愿意出手写诗,给咱们助声势。您看小人是不是去把这事儿定下来?”
“两万两!”李权张大了嘴。
“两万两不算多,怡凤楼的名倌出一首诗都能买到几千两呢。”
“不妥不妥!那怡凤楼真是狮子大开口。没招标不说,还要老子倒给钱!走,老爷我亲自过去看看。那老板要不给我两万两,咱们就找别家楼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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