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儿看了看李权赤|裸的身子,嘴角隐隐泛起一丝坏笑,毫不避讳地在李权面前松开了大褂,将身子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就这瞬间,李权的小兄弟便跟受到召唤一般高举旗帜,突兀地出现。
“嗯?”
上官柔儿冷声看向李权,吓得李权赶紧捂住腿间。
“噗!”上官柔儿嗤笑,一边穿衣裳一边说,“胆敢使坏,我就把你给阉了!”
没多久,上官柔儿穿上了李权的衣裳,儿李权只套了件大褂。两人的情况发生了反转,只有这样,上官柔儿离开才能更从容。不过,这样一来李权就狼狈了。
上官柔儿感激地看了李权一眼:“你虽然坏了我的大事,但看在你把衣服给我的份儿上,此事就算扯平了。下次……”
“什么?还有下次?”上官柔儿话未讲完李权惊愕地打断,“你这娘们儿什么时候能消停点儿?装成慰|安妇混进来,亏你想得出!”
想到这具绝美的身子可能落入别的男人眼中,李权心里一阵烦躁,口气很不好。但出奇的是,上官柔儿没有反驳,却是安静地听着,竟被李权说得低下了头。
李权滔滔不绝,上官柔儿害怕再听他说下去,转移话题道:“好啦,我自己事自己知道。倒是你体内的毒……”
“嗯?你知道我的情况?这毒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上官柔儿面露难色:“这个……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那是白莲教的秘密。”
李权大急:“你总得想办法把毒给我解了吧?”
“不成!你这人若是恢复,对我白莲教是极大的威胁。”
李权近期被体内的毒折腾得够呛,现在最迫切的期望就是恢复功力,情急之下,一把将上官柔儿按在怀中,狠狠地亲了一口:“看清楚了,我可是你男人,你怎么见死不救?”
上官柔儿懵了,俏脸瞬间红成苹果,水灵的模样叫人见了都想咬一口。
惊慌之中,上官柔儿仓促回答:“我我我……我不是不救,是是……是没解药。你……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找来还不成,别……别抱着么紧。”
“这还差不多。”李权满意点头,起先唇间感受似意犹未尽,又吧唧了一口方才松手。
上官柔儿穿着李权的衣裳显得宽松,极具欺负的胸脯呈现出峰峦叠起的美景。李权咽了口口水,上官柔儿却红脸瞪着他,如此对视一会儿,上官柔儿逐渐平静,没有说什么,重新理了理衣裳: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见,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话语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说得毫无底气。上官柔儿半个身子已到窗口,李权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喂!别把我到了驻地的消息传出去!”
上官柔儿冷声一声:“做梦!”
说罢,身形一闪就冲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天黑,凭上官柔儿的本事,想要避开眼线离开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李权暗道一声糟糕,这妮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若她真把自己的消息泄露回白莲教……
完蛋!一时疏忽竟闹出这么大的问题!
但是,人都走了,悔之无用。李权只能相信自己的魅力,希望那女人口是心非。在房中想了想,李权忽然大叫起来:“来人!来人!有刺客!”
……
……
李权偷偷放走上官柔儿,造出了自己被袭击的假象,让丘陵惊慌了一夜。
知道事情经过魏氏父子发现有很多疑点。
比如李权为何突然一口咬定女人没问题?又为何突然遇袭?再者,李权为何没受伤?刺客又怎么逃掉了?
但是,魏氏父子没有深究,因为在他们心中,李权肯定是站在庆朝一方的。加上李权曾是魏继明的先生,父子二人潜意识中认定李权是智者,所行之事必然有他深层次的含义。于是并没有多问。
一个女刺客不是关键。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面对白莲教,如何现今孤立无援的状态。
昨夜,李权与上官柔儿打情骂俏的时候,魏继明已经转达了所有消息。
魏忠常年驻守与此,得知目前的情况后,心中边防军此时的出境堪比当年皇上被困藏龙谷的时候。
现在是腹背受敌,如果白莲教和大华军串通一气,同时进攻,怕是来一名大圆满宗师也不能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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