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最新章节!
宁微倾面上便万分感激起来,陆氏又笑着看向沈苏姀,“这几日都不见人,想来那嫁衣绣的极好了?你可注意身子别累着,不然小七那里只怕是要心疼。”
沈苏姀倒是没想到陆氏当着宁微倾的面能说起这个,愣了愣面上才生出两分热度来,还未答话,嬴华庭已在旁笑道,“七哥恐怕是又心疼又欢喜的,那嫁衣我倒是看过几眼,果然这宫中司针纺是比不得苏姀,等到了冬月,皇祖母必定惊艳一场。”
陆氏失笑,“哀家难道不知丫头的厉害吗,可是早就见识过了的。”
这祖孙二人便说起沈苏姀的绣工来,沈苏姀只做几分女儿态模样不言不语,对面宁微倾的面色便越来越难看,某一刻忽然看着沈苏姀和嬴华庭道,“焉耆使团既然是无名氏下的手,此番也不知那无名氏何时才能抓到?这一次的血案又叫外头一片人心惶惶了。”
无名氏虽然手段有些狠辣,可他乃是为苏阀出头杀得都是当杀之人,因而嬴华庭这等嫉恶如仇的对无名氏也并没有什么排斥情绪,相反更有几分护持之心,此刻听到宁微倾的话便蹙了蹙眉,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焉耆虽然归顺大秦,可当年焉耆屠大秦三城的事外头的百姓可不曾忘,有好些人都觉得十分大快人心,那个无名氏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只怕是难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而这无名氏只杀当年害了苏阀的人,旁的人自然是不必害怕。”
宁微倾听着这话笑了笑不语,陆氏便看着嬴华庭和沈苏姀道,“这个先不说,那焉耆副将留下的供词前朝是怎么个论断?”
陆氏一问,嬴华庭立刻皱眉道,“皇祖母您有所不知,前朝关于焉耆的事已经议论了小半个月,眼下看着还轮不到说苏阀的事情。”
陆氏便凝眸看着沈苏姀道,“那份供词哀家是知道的,这么一想也就知道明白是被冤枉的,焉耆的事不做个论断也是不成的,且再等两日,虽说后宫不问政事,可若是前朝一直悬而未决,哀家自也会帮你们催着的。”
沈苏姀和嬴华庭闻言立刻点点头,几人又说了几句,宁微倾便当先告辞,她早前虽然已经和澹台琦定亲,却依旧保留着御史台的官位,眼下自然还是朝中之臣,陆氏精神好了些,可还是在病中,亦是个不能久坐的,因而没多久沈苏姀和嬴华庭也告辞离去。
时辰已经不早,看着天边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沈苏姀的心头好似也罩了一块阴云,沈苏姀独自从内仪门而出,走至沈府的马车之前下意识的吩咐一句,“去秦王府。”
赵勤应“是”,沈苏姀便上了马车,本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秦王府的,可想到苏阀的案子被搁置了这样多时日,想到心底的那个隐忧有八九分是真的,沈苏姀心头不由得微微一睹,沈苏姀复又敲了敲车壁,“时辰已晚,不去王府了,先回沈府。”
赵勤愣了愣才应声,出了宫门便直接朝沈府的方向驶去,一路上沈苏姀都在想窦准今日的细微表情变化,越想心越是沉,待回到沈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君心和詹氏已经走了,整个沈府比往常更为安静,沈苏姀一路走至伽南馆,只觉得心头压抑的连呼吸都有些凝滞,刚走到院门口,脚下步子一顿,看着站在庭中的人沈苏姀愣了住。
嬴纵一身墨袍站在中庭,看到她的时候唇角微弯便朝她走来,一把牵住她的手道,“香词还担心你或许会出宫之后直接去王府,眼下看到你回来我都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失落。”
沈苏姀本来沉郁的心便因为他在这里豁然开朗起来,“你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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