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于项霄寂的神转折,肖晨根本没有防备,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师空死了,可师空泄密又是怎么一回事。
未等肖晨提问,项霄寂就自顾自的说道:“每一代的传承者都会将秘密告诉下一任传承者,师空在几年前哪个月不偷几件好东西,销声匿迹如此长时间,很有可能……说不定是其徒弟……”
“他有徒弟?”
“不知道。”
听完叙述,肖晨也算有了个大概得猜测,结合师飞暄的事情,肖晨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死了,临死还找了个传人,传人将秘密泄露了。
“现在怎么办?”放下心中疑惑,看着将整个山丘围的密不透风的九大门派,肖晨无语的挠了挠脑袋,这种防御,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只苍蝇都不好进吧。
“入夜之后,强行突进去,看见那座石门了没,只要进去……隐蔽,鹰隼!”说着项霄寂就将头埋在了草丛中,脑袋上绿油油的由树枝藤蔓编织的草帽格外醒目,身上还披着藤蔓编织的披风,将整个人盖了起来。
在项霄寂隐蔽二字刚刚出口之时,肖晨就已经趴在草丛中,这几天似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语气一变就先隐蔽。
看着巡逻的鹰隼离去,二人才松了口气缓缓后退。
……
“小厉呀,你放出的那条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丁惜半躺在香榻之上,勾人心魄的姿势和若隐若现的媚态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粉色气息。
厉夜惊皱了皱眉头,这丁惜和柴妙凌不愧是师徒,都t什么毛病,就不能正经的叫人名字吗?
“真的。”
“哦?要知道盗门千百年的财富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让你拖延两年而已,付出的代价未免有些大了吧,嗯~”丁惜伸出玉手轻抚自己裸露在外的柔嫩大腿,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让即便是已经禁欲几十年的厉夜惊都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丁惜听见这口水声,咯咯的笑了起来,轻轻将香肩上的衣衫褪去一点,“小厉哦,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哦~”
如此赤果果的勾引直让厉夜惊三叉神经之跳,连忙将脸扭过一边,“只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况且,盗门的机关岂是那么好破的,他们有多少人命够填!”
“机关?哦~也是,盗门当年的机关术也是名震天下呢~不过,你确信能够他们没那个能力取出来吗?”随意的应了一声,丁惜从软榻上起身,丝毫不在意裸露在外的肌肤,款款向着厉夜惊走来。
玉手搭在肩膀之上,葱嫩的手指撩拨着厉夜惊的耳垂,脸颊一点一点向着其脖颈蹭去。
“贼王师空已经死了,其弟子也被我收归手下,我可是亲身领教过那机关的厉害!”厉夜惊即便久经沙场,此时也有些慌乱。
“嗯~这么说小厉曾经想要独吞那东西喽~”香唇离厉夜惊的肌肤只有不到半寸的距离,温润的呼吸散发着无尽诱惑。
慌乱的站起身,躲开丁惜的一吻,厉夜惊的脸色却阴沉的可怕,浑身散发着恐怖气势,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又准备用我来填补你的伤口吗?”
“滚!”
丁惜明显也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伤口,身形一转就回了室内,只是那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二人的关系显然没有外界看来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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