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奴才奢月给圣母皇太后请安!”
慈禧一惊,奢月是慈安的心腹宫女,这一次过来干什么?
“进来吧!”
慈禧勉强镇定心神,淡淡的吩咐道。
门一开,奢月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刚刚吩咐人去做了莲子羹跟桂花糕,说您前往国公府,辛苦的很,所以让安公公过会儿过去取一下,盏茶的功夫就会好了……”
“嗯,”
慈禧答应一声,淡淡说道:“好了,奢月,代我向你们主子致谢了,大晚上的,姐姐还关心我的膳食,实在是惭愧的很了,一会儿,哀家让小安子去取……”
“嗻,那奢月先回去侍候主子了……”
奢月退去,慈禧叫宫女们全部都退了下去,脸色凝重,问道:“小安子,到了东边,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安德海心头惊疑不定,不知道两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令主子这么紧张。
不过安德海能够得到慈禧的宠爱,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心思细腻,精明过人,而且还特别善于察言观色,每一次太后进入国公府都是不让别人跟着,太后与靖国公会直接进入书房,然后一呆就是半天的时间,每一次从国公府出来,太后都是春风满面,眼里的甜蜜都浓郁的要流出来了,这样的事情,安德海可是一一都看在眼里了,不过,作为奴才,他哪里敢去过问主子的事情?
现在慈禧这样一问安德海,安德海,终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了,只是,他也就是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就已经吓得快没脉了,这样的事情,绝对想都不能想!稍微不小心,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安德海自然知道如何回答了:“主子,奴才,奴才就说,在国公府,奴才一直陪侍在一旁,太后与国公就国事长时间交谈……您看……”
“嗯,”
慈禧满意的点点头,答道:“对,就是这么说,如果他在问你交谈了写什么,你就说关于裁撤旗饷与山东的事情,奴才愚笨的很,其他的都记不清了,不该说的,半个字都不能说出口,明白吗?还有,其他跟随我们去国公府的人都交代下去,统一口径!说错半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嗻,奴才马上去办!”
慈安这个时候坐在自己的东暖阁里,脑子里依旧满是慈禧锁骨上的牙痕,是的,绝对是的,每一次我要去国公府,他都拦了下来,不让我去,每一次,只要郭烨归京,她都会神情兴奋,对于下人们都包容的很,但是郭烨一离开北京,那几天绝对是要闹脾气的!现在又多了一处牙痕,还不够说明问题?
绝对是的,两个人绝对是有着不清不白的事情,背着人做了苟且之事!怒气从慈安的胸膛不断的升腾起来,但是,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哪里能够说出来,搞不好被反咬一口,那可是撕扯不清了,更何况现在大清江山正是倚重郭烨的时候,一旦这样的事情,真的被抖落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郭烨在朝中就都没有立足之地了,单单是御史言官的弹劾就会让郭烨无立锥之地!
郭烨!
慈安又想起了这位靖国公,先皇一手提拔起来的干将,给新皇留下的足以保证大清五十年平安的国之干城,雄壮、威武、坚毅、忠诚、睿智,一张张标签都可以贴在他的身上,但是都不足以将这个靖国公给明确的形容出来,这就是一个天纵之才,又是年轻,浑身都充满了阳刚之气与令所有女子都为之倾倒的魅力!
即便是自己,如果不是一国之母的话,也不会不动心吧?
(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