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着眼,心想,这女人没毛病吧,我种地怎么了?在农村,男人女人都得下地干活,不种地,吃啥啊!
这有什么好脸红的?
我不服输的又念叨了一遍。“咋啦?种地种的!”
细细咀嚼了下这四个字,瞬间有种怪怪的感觉,要往歪念想,还真不是啥好词。
“啊,嘿嘿嘿!”我冲着夜未黎奸笑两声,不怀好意的说道:“夜医生,你思想不纯洁哦!想哪去了?我出生在农村,打小在地里干活,才练就了这一身的腱子肉,可不是你想的那个。”
说完,我故意在她面前做了几下腰部挺动的动作,有点那方面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啥。
盯着夜未黎红透的脸,我帅不过三秒,就为我自己的嘚瑟付出了代价。
脑门磕在了桌角后,脸跟贴大饼似得贴在了墙上,更可气的是我受伤的手再次被她死死扣住,这还不算晚,夜未黎还用她的膝盖叮嘱我的后腰,让我与水泥墙死死贴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
“戏弄我好玩吗?”
我想摇头的,无奈此刻连根手指都不了,只好用半张嘴发出‘嗯’的声音。
“你还‘嗯’!找死!”
我心里那个苦啊,明明发的是第三声,可怎么到她耳朵里就成了第四声!
夜未黎完全不听我解释,抓住我的肩头给我来了一个过肩摔。
我惨呼一声,四平八稳的背朝地躺在水泥地上,盯着逐渐在我跟前放大的脸,我咬着唇瓣吃瘪的扭过头去。“你会功夫,你耍赖。”
夜未黎没搭理我,她蹲下身子,歪着脑袋盯着我像是在研究什么。
我被她看毛了,敢要缩起身子,被她强硬的按住。她伸出一根手指,准确无误的戳中了肩上的伤口。
因为不想让人发现我受伤的事,所以从教导处出来,回教室拿了外套穿上,可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咬着牙没吭声,夜未黎挑起眉,又用力的死戳了几下。
手指够坚挺,力度够硬,真是指指见血!
无奈之下,我抓住她的手指,从地上坐起来。“别玩了!”
夜未黎抱着双膝歪着头,像个无知少女似得瞪了我会,才问道:“受伤了干嘛吭声,要不是闻到血味,察觉到不对劲,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还手,废了这条手臂?”
她的声音虽冷,但给我种暖暖的感觉。
“把衣服脱了!”
“啊?又脱?这样不好吧!”
夜未黎怒瞪了我眼,手指戳了戳我眉心,站起身,没好气的说:“小色鬼,不脱衣服,我怎么看你伤口啊?我又不是X-AN,没有超能力。”
我哦了声,乖巧的脱掉外套,唯一一件白衬衣是彻底废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因为表嫂说我穿白衬衣好看,所以,我一直都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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