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来过,也不过如此。
听韩雪说,我们去度假村的那几天,月玲珑片纸未留的走了,她留下的东西,我打包带了过来,放在她房间。
安顿好所有人后,我与胖子去了趟游戏房,装修工人还在忙活,有黑子看着,倒也没什么人来捣乱。
“少了小二爷这个身份,身上的担子是不是会轻很多?”
小酒馆内,我灌了一口酒。“夜未黎出事的那条街上有三个探头,能帮我弄到视频吗?”
“你还认为她没死吗?尸检报告都出来了,烧焦的尸体中有一具女尸,夜家也出面认领了,你还要怎样?”
“她不会就这么死掉的!我不信。”
胖子无力的叹了口气。“白纸黑字放在你面前,你都不信,我真不知道怎么劝了!如果她还活着能让你好过点,那就当她还活着好了!”
扯了扯嘴角,我知道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但直觉告诉我夜未黎没死,她就被关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去找她救她!
等着麻将馆开业的日子里,我与胖子和阿玖逛遍了小旅馆附近所有的棋牌室麻将馆,还有地下赌场。
小试身手发现这个地区的馆子都有个共同点,麻将馆现金交易没毛病,但地下赌场也是如此,而且还是大钱紧张,小钱流通,这就有点古怪了。
连续四天我们都去了同一家地下赌馆,这里的老板姓马,从容夫人给的资料来看,这人与马苍龙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远房再远房的亲戚。
在这四天里,我们只见过这个人一次,长得一般说话有点结巴,剃光了脑袋,就留着头上一簇长毛,还扎了根辫子。
除了这个马老板外,赌场里还有两个管事的,一男一女,女的说话带着浓重的台腔,穿的也花里胡哨,很时尚。男的是本地人,经常看到两人坐在柜台前盯着电脑监控抽烟。
场子里有三个暗灯,七八个打手,十几张桌子,规模不小!
几天下来,可以确定的一件事,这里荷官的手脚都不干净。
每桌上都安排了一两个鬼,与荷官联手套钱,我与阿玖就遇到过一次。
阿玖会赌钱,他拼的是运气,对千术这块并不懂,下注全凭自己心情,这类人在‘鬼’的眼里是再欢喜不过的一类了,也是最好下套的一类人。
我上桌的时候,阿玖已经在套里,他自己也知道被人瞄上了,不过他一点都不着急,该怎么下注还是怎么下注,视线如粪土的样子给人种很土豪的样子。
那次桌上玩的是炸金花,算上我七个人,我与阿玖分两头坐,彼此谁都没正眼看过谁,这点倒是让我很意外。
阿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连老手都未必能做到,他的淡然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他冲着荷官动了动手指。
这时的荷官意外的提醒道:“先生,你已经输了”
“输了还不高兴啊!”阿玖痞痞的看向荷官,丢了几张红票子出去。“发牌。”
荷官应了声,她发了张牌到阿玖跟前。
我瞅着其他人,有的下注有的弃牌,我是新上桌的,这局必定是要跟到底,摸下这边出牌的套路。
追着阿玖丢了五百进池子,荷官下意识的看了我眼,我从她笑笑,小姑娘立即抛了个媚眼过来。
上桌第一把就玩这么大,在她心里我多半也是个多钱的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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