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冲出门,恐惧让她不顾任何理解,像疯子似得夺门而逃。
黑衣女子起身走向门口,轻轻关上门。“徐剑英,人称胖爷,原大东城的混混,经王栓提拔一跃成为流城的胖爷,是此人吗?”
手指敲击着扶手,楚白撑着脑袋一言不发的望着黑衣女子,许久后问道:“枯木族之前来了个叫什么枯木青冥的,一战之下屁都没放个就跑路了,这次你们又想从我这捞点什么走啊?”
黑衣女子绕着沙发走了圈,双手轻轻放在楚白肩上,俯下身轻声道:“你拿我与枯木青冥比,合适吗?这次若不是楚家长老出面,你焉能请的动我出山?你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就莫要在我面前逞能了。”
楚白冷哼了声,挥开肩上的手道:“但愿如此!枯木族想要的东西,我不敢兴趣,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乾门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回归,我已经等不及了。”
黑衣女子走到楚白跟前,她牵起他的手,毫不犹豫的一针刺下,挤出尾指的血,她俯下身,舌尖轻佻,缠上带血的手指。
楚白嘶了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带着那么点点情色的味道,尤其是他隔着面纱看到的眸子,心神不由跟着指尖上湿润的蠕动而荡漾不已。
黑衣女子尝过血味后,放开楚白,走到书桌旁,拿起一张白纸,将嘴里的血液涂在纸上,右掌隔空,屏着心神缓慢移动。
刚刚尝到女人湿润的楚白,心神为首,他振振的盯着女子的背影,脑海中闪过淫靡的景色。
“心无杂念才能解千愁,劝你一句,平担心,少泄欲。”
背对着楚白的黑衣女子仿佛后脑勺张着眼睛,能看透楚白心思似得叮咛着。
楚白干咳了声,白净的脸颊上染起红晕。“测出了什么吗?我直到是枯木族善于用毒,想不到还对占卜之术有所研究。”
黑衣女子扯了扯嘴角,并未搭理楚白的调侃,她静心下催动之上血液,在白纸上写下个‘咒’字。
睁开眼,黑衣女子盯着这个字半宿,拿起白纸抵到楚白面前。“枯木族与苏家同出师门,会点占卜之术没什么大不了的。古人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楚少命大心大,但正因为树大招风,小心身边人。”
楚白眯起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找人测字,结果都逃不过这个‘咒’字,问过多次都是无解,但听这黑衣女子的话,这身边人作祟指的是枕边人还是楚家人?
“这里是我在此处的一处府邸,你就暂且住下吧!”
黑衣女子欠身谢过,迈着莲步走出书房,瞥见楼梯口的丁香,扬起嘴角,走进客房中。
楚白靠坐在沙发上,盯着白纸上的血字,掀动了下嘴唇,眯起眼。
书房的门轻轻被人推开,丁香迟疑的走了进来,她脚步声很轻,但还是惊动了闭着眼的楚白。
“谁让你来的。”说着,楚白捏起白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内。
丁香怯生生道:“那边来消息了!”
楚白哦了声起身,大步走出书房。“今晚,不用跟着去了。”
丁香应了声,把楚白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后,才转身关门进入书房,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张团成团的白纸,看到上面触目惊心的血字后,愣神了很久,用手机拍下照片,团成团放回原处,走出书房消失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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