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高进没有跟我们会宾馆,离开赌场之后,我便没再看到他。陈丽已经习以为常,让我不要太担心,时机到了,人自己会出现。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那个江老是什么来头,他与高进又是什么关系?
陈丽瞥了我眼笑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我迷茫的望着他,他摇摇头道:“你不是冲着南部赌庄来的吗?对方都是些什么角色,这些最起码的信心,总该事先了解才行啊!老大。”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其他人怎么想我不知道,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认你有本事当老大,就这样了!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陈丽撂下话走,我有点蒙圈,这家伙动不动就煽情,柔起来比女人还像水,叫人招架不住。呼出一口气,躺下又爬起来,老家伙一声不吭的玩消失,着实有些叫人不放心。
第二天中午醒来,一睁眼闻到股糊味,心头一惊睁开眼,才发现昨晚点燃的半根烟掉在地上,将床单烧出个大窟窿,这下可把我吓的不轻。一股脑的从床上跳起来,见高进坐对面抽着烟,一双混沌的眼睛盯着我发呆。
“师父?”
高进应了声,在鞋底上敲了敲烟杆道:“你小子又欠我一条命,记得还。”说着,他用下巴指了指床单,我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干笑两声。
“我现在有句话问你,你他娘的跟我说实话!南部赌庄里还有什么?”一夜不见,高进深沉了许多,他盯着我的视线带着探究与揣测。
我低下头想了想道:“救人。”
高进眯起眼,许久后他叹了口气。“那就没错了!你果然是为了夜家那丫头来的。哎!”
听了这话,我猛地抬起头,惊诧道:“你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夜未黎真的还活着,她真的在赌庄吗?”
“是不是那个丫头还不好说,只有去了才知道。”高进一脸平静的盯着我,这老家伙一定知道点什么。“收拾下,准备出门。”
“去哪?”
高进白了我眼,我一愣神才想起今天约了江老的饭局。
二十分钟搞定自己后,与高进走出宾馆。
江老已经派车来接,陈丽挽上我的手,他是我在这里的女伴,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他是我这个身份最好的伪装。
车子带着我们往南部驶去,经过赌庄的门口继续朝南,一直到了南部另一边的分界线上,这是个近乎江南水乡的小镇,整条街上全是古色古香的房子,有点像流城的恶人街,但要比那里看起来更传统些。
车子停在一处院门前,司机下来替我打开车门。这时,黑漆大门从内打开,从里面出来六个灰衣男子,面无表情的往门口一站,紧接着后面出来个瘦高个。
一路蹬蹬蹬的跑道我跟前道:“您是王栓王公子?”
我还没说话,陈丽已经在边上不耐烦道:“当然,这里除了他,还有几个王栓?”
瘦高个赔笑了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大步走进黑漆大门内。
瘦高个跟在我后面跨进门内后快速跑到我前面,引领着我们走向东厢房。
从进门那一刻起,我能深切的感受到这里与我去过所有的地方不同之处,浓浓的风水味很重,从进门的屏障到院子里的大水缸,还有东西两院的门头装饰,以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都是有格局的摆放,看得出这里的老板很讲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