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与其他纸牌玩法不一样,这在民间有人把这个叫做吹牛皮。看了牌的跟注未必是手里有大牌,有钱的喜欢造势。
一局中遇到牌好没钱的,这类人很倒霉,因为在对方造势下,没有钱跟进的很容易被骗进去,遇上胆小的直接就弃牌了,没人愿意那手里仅有的钱去下注,没了这把还有下一把,所以真要说炸金花讲究牌运,倒不如说它玩的是看谁能骗。
寻思之中,已经两圈过去了,池子里的钱越来越多,庄家提醒在坐的各位,已经快要达到上限,这算是很正常的提点,可有人不爽的瞪着小年轻,似乎觉得他多嘴了。
易水寒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道:“到了这份上,我就看看你的牌吧!”
此话一出,似乎正中对方心怀,当季就开牌看牌。看他那么嚣张,我以为他手上至少拿了个对子,或者是豹子,可结果翻出来的却是123,再小不过的牌,当季我哈哈一下,捂着嘴,干咳了声,转向陈丽做了个这人傻叉的手势,他跟着我偷笑起来。
翻牌的人脸上挂不住了,他怒气冲冲盯着我,掀开嘴皮子道:“笑你妈笑,给老子看牌。”
“啧啧啧!”我吧唧着嘴道:“我笑碍你事啦!也不看看自己做的事又多傻逼,懂不懂炸金花的规矩,你说你想看牌就能看的啊,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没瞧见这里还有个庄的,先问问人家再说吧,傻逼。”
小年轻扫了我眼,我这话不好听,但也没毛病。外头玩这个都是几个人凑一桌,自己发牌赌牌,想怎么玩自己说了算。可在南部赌庄里,不管你玩啥,都是庄家发牌,你想看牌也得庄家来看,显然这个家伙被刺激的忘了自己身处何处,才会说了傻话。
“这位先生,现在是否应牌?”小年轻很有礼貌的征询易水寒的意见。
“无所谓,看就看吧,一来万的事。”
小年轻点头,拿出一块像铲子似的垫片,这玩意薄如发丝,大概有25厘米左右,宽度刚好比纸牌大一圈。
轻薄的垫片蹭着桌面插入纸牌下方,小年轻手法轻熟的摁着垫片的把将易水寒的牌抽回到自己面前,拿起看过之后把纸牌推回原处说道:“牌面顺子的输!”
“什么?不可能!”
拿到小顺子的家伙不甘心的叫起来,我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虽说顺子不算垫底的牌,但就123的牌面234都比他的大,他凭啥不信!
赌局到了这里并未完,但赌场里这种奇葩的人随处可在,我示意陈丽别说话,看好戏!
小年轻挑起眉问道:“这位先生,你对这个结果有什么不满吗?”
“当然,牌面就你一个人看过,我凭什么信你,说不定你与他是一路的呢?”
这话也没毛病,按理说得有两人看牌才能作数,拿到小顺子的家伙有权质疑!
小年轻不客气的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公平性吗?”
“不可以吗?难道你们南部赌庄的人就是霸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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