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局就有人出千,台下发出不小的质疑声,但那些坐在主位上的人却看得井井有味,这不仅让我有种作秀的感觉。
赌局上除了赢取高额的赌金外,最吸引人的就是高超的技艺及千术!对于有钱的人来说,观看赌局为的是刺激,而在这种沉闷的赌局下,若是来上那么一波小高潮的话,对于赞助商说无意是种视觉上的创收。
想到这,我回过头,下面上来两个人,控制了全场。
雨晴重新分派后,结果还是一样的!
维持秩序的人开始对我们一一搜身排查,全程无声的操作下,五个人都没有任何嫌疑,这也出乎了我意料之外,没人出千,难道纸牌一开始就少了?
不,不对!
那张红桃J,肯定在纸牌中!低垂着眸子摸着下巴细细想着整场牌局的疑点,忽然想到个细节,我抬起头看向徐飞,他正笑眯眯的盯着我,打着响指。
出千的人是他!
直觉告诉我是他,可我没有证据,我还看不出他偷牌的动作,况且整局下来,他都在输,一个输局的人为什么要出千?他没有理由,即便我指正他,也没有说服力。
雨晴与工作人员一脸茫然,牌少了,却没有出千人,那就是赌局事故,作为今晚的荷官,这个锅雨晴是背定了。
“少了三张牌,会不会纸牌本身的问题,有时候买来的新牌也会有这种状况,少了一张什么的,不过少三张还挺少的。”徐飞漫不经心的替这个结果打圆场,在镜头下这样的事故很丢脸。
我靠着椅背,肩上的重量始终没有减轻过。拍拍陈丽的手背示意他放松,眼下的局势跟我没啥大关系,就当热闹看好了。
有料在,记着转向楚白,采访当下的情况,对于徐飞的解释是否合理,楚白的回应叫人尴尬。
被怼成狗的记者不买账的继续追问。“听闻此次赌局已有内定,台上那位王先生是否是下一届赌王的候选人?三年一度的即将开始,作为发起人,楚家对这位后起之秀有什么看法?”
楚白一把揪住记者将她推到在地,冷漠的说道:“外界传闻的所谓黑幕就是没有黑幕,请注意你的言辞,明天的报道若有不实,你和你的公司等着收律师信吧!”
被推到的女记者试了好几次愣是没有爬起来,高跟鞋掉了一只,歪着的脚肿了,伤的不轻。
镁光灯下,刚刚那一幕肯定浪费了不少记者的菲林,但能不能报道出来就不好说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台上发出一声惨叫。
胡子男被奶油小生扭住胳膊摁在了桌上,我诧异的盯着两人,奶油小生冲着桌上的人咿咿呀呀,他似乎是真的哑巴,而胡子男大声呼叫。
高进推开两步,避嫌似的推到边上,工作人员上前控制住胡子男,我发现在他脚边多了两张牌。
缺失的牌找到了,江崇源走上台,了解情况后,让人把胡子男带走。
雨晴根据指示收拾了废牌,她惨白着脸,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那张红桃J依旧没有找到,提议验牌的人成为了出千者,我眯起眼看向那个奶油小生,这里面的猫腻有点大!
牌局重新开始,从21点玩到梭哈,下限再也提升。
雨晴洗牌发牌更加小心,胡子男离开后,高进移动了下位置,拉近了四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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