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晚地下室里有枯木族的人?想到这,我蹭的站起身。“这里交给你,他什么时候康复什么时候出院,我回警局一趟。”
进入警局直冲赵队的办公室,他看到我时颇为惊讶,把我带到一边的会客室。“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看看昨晚抓回来的人名单。”
“看这个做什么?”
“这个没法解释,给我名单。”
赵队让人把名单送了过来,一张表格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手写的文字,光从名单上看无法猜测谁是枯木族的人,我指着记录最少的人问道:“这个人是什么问题?”
“清洁工,突击时连着一起带回来了,没有犯罪前科,还是个哑巴。”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个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人,反而最可疑。“这上面没有刘敏的记录,他是什么情况?”
赵队轻笑两声道:“老弟,你怎么对这起案子那么上心,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老哥啊!”
虽然赵队开玩笑似的说着,不过还是让我有所警觉,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此事跟楚家有关。我叹了口气道:“赵哥听过南部赌庄的事吗?此事牵连面甚广,还波及到了流城,为此我不上心也得上心啊,早点挖出幕后者,大家都过得舒心,你说是不是?”
赵队是聪明人,他点头道:“老弟的脾气就是与我投缘,不过这是急不来!这就跟剥洋葱一样得一层层的剥开才能取出洋葱心,你说是不是。”
我咧嘴做了个一刀切的动作,赵队哈哈笑起来。
回去的途中,赵队将刘敏的审讯监控发给我,变相标明他的决心。
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将视频上的内容铭记于心后,删除视频,以防后患,毕竟这种东西没有经过允许不得外传,一旦被发现那就是犯法。
刘敏头上有伤,坚称自己是无辜的,他只是个过路人被人袭击,与地下赌场淫窝没有半点关系。
负责审讯他的人是赵队的得力干将,与刘敏同姓,在扫黄队里担任前锋位置,只要有行动,他与他的组员都会冲在最前头,赵队相当信任此人。
审讯过程相当严谨,全程都在低气压下度过,刘敏从头到尾都是捂着自己受伤的脑袋哭天寒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求找律师。
刘敏就是典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完全像个女人一样撒泼,不配合调查。一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雨,挺少见。他的眼泪绝对是真的,可这哭声就有点假。
田组长相当耐心等刘敏演完后,拿出一张照片递到他跟前道:“这个女人认识吗?”
刘敏抹着眼泪盯着照片看了许久摇头道:“不认识!”
“金媛媛,浙江人,你们俩在东池街上的高档小区有套一室户,都是同居的关系了,还说不认识?刘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才是你最后的出路。我们手头上要是没你点啥,会抓你进来吗?瘦猴在隔壁,要不要见见,认一认啊!”
刘敏被唬住了,不过他反应也快,愣神之际立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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