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艾莉情急之下抽出了导力枪“崇,你难不成真想动手吗?!”
“等等!我们并没有要交战的理由啊!这件事和你是没有关系的!”罗伊德慌忙说道
“是有关系的吧”背后传来男人沉闷的声响
“吉诺先生”罗伊德如同找到了救星般回过头去“太好了,你来了的话就可以消除误会,等会能请你在达德利警官面前证明崇是清白的吗?”
“我不能”他淡淡道“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罗伊德等人陷入了震惊之中
“我在回来后才得知有人以我的名义来到了克洛斯贝尔,本以为是列曼自治州派来的副手,但我仔细调问过资料才发现你的游击士档案是作假的”他举起右手“回答我,你是DG教团的余孽吗”
“我和那里没有任何关系呵,失策了,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快就从共和国回来,果然加入警方那边是错误的”崇站在窗沿上“没有胜算,那么就只能撤退了”
“吉诺先生,不用再和崇一起说谎了,我相信假如崇不是游击士你不可能现在才开口说明情况”罗伊德严肃道“够了,崇你没有必要做恶人,我相信科长他会和我们一起说明情况的”
“那么我问你,你打算将打破墙的机会放弃吗”崇在短暂的沉默后冷声道“这件事鲁巴切完全可以依靠“被药物控制”而做借口来逃脱法律审判,证明他们进出口药物的账本被人销毁,一场骚乱过去后该存在的黑暗还是存在,你觉得这算是公平?那些因此受害的人能够回到平凡的日常?当然,他们失去了赚钱的机会而继续被无能的正义所制约,你说这算是公平?”
“这”艾莉露出了落寞的眼神,没错,崇所说的有谁能反驳?谁能容忍无能的政府继续放任鲁巴切的存在?警方的权威难道要一降再降吗?
“所缺少的不过是个元凶、是能够证明他们是以自身意识来进行这一切计划的人,那里躺着两份文件,一份和所谓的教团有关而另外一份则写明了哈罗特曼等人对“他”的包容,那是能够打击帝国派的最好证据”崇淡漠道“就是这样,只要我不被抓到就够了,警方的视线已经集中在我身上,我此时“畏罪潜逃”就自然会被怀疑,鲁巴切的合作者以及身上带着疑似违禁药物的罪证呵,这两点结合起来恐怕不会有人不怀疑幕后黑手是鲁巴切,暗幕间的钟响宣告着黎明开场,但钟是需要人来敲响的,你们所做的便是指责我这样就够了”
“等等!你根本就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啊!”罗伊德慌忙想要抓住崇“等一下!”
“正义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崇半只脚悬在空中“你真以为让谁都不会痛苦的结局存在过?有谁悲伤就有谁会高兴,只有付出过牺牲才能够让人获得和平,我当然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但迟早也会有人为此付出同等的代价,还是说你仅仅是因为我在你们的身边而阻止我?假如我不是特务支援科的一员你还会因此而做出这种选择来吗”
“我”罗伊德犹豫了,他是正义的搜查官,他能够容许罪恶的存在吗?答案显而易见
———不能
“犹豫很多时候都会害死自己,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崇径直从窗沿上跳了下去
(“葬”,我已经履行了和你定下的约定,今夜过后克洛斯贝尔的历史里就将有一页被揭过,但你真能够应付接下来的风暴吗前进的过程中可是要付出许多的)崇张开早已准备好的降落伞(一个鲁巴切消失了就将会有新的鲁巴切来顶替他们的位置,政权永远都将分出阴阳两面,世界需要统治者)
“能够解决事件的办法当然还有很多可对于我来说只有这条道路所付出的东西能够少些”将怀里真正的两瓶药物拿出来细细观摩着,洗清罪名?呵呵,假如真这样做的话应该是在泥塘里洗澡吧,无论如何这两瓶药的作用都将会被他人得知,所以呢?红色的也许还好点,但蓝色的呢?能够将他人记忆忘却的魔药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实?比如说平贺才人?比如说峰理子?比如说夏洛特·比劳?比如说许许多多的其他人?怀疑是最致命的武器,只要他们开始怀疑那么自己在真凶还未出现前就将成为“凶手”、是谋害了他们记忆的凶手,到那时我能怎么办?假如他们的记忆因此而松动我又该怎么办?
“与其背负着正义的谓称我情愿带着罪孽的枷锁”正义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一直都坚信着这一点,假如受伤便会有人哭泣、假如悲伤就会有人走上前来安慰、假如想要自我牺牲便会有人拼尽全力阻止,这就是英雄啊,拯救了他人的同时自己也在一步步迈向天堂,而恶魔是不用承担起这些的,他们所谓的“正义”并不会有多少人记住,倘若一直以恶魔自居的我突然便成为了正义的英雄呵,那么我从一开始就履行恶魔的义务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做些没有用的事?天性善良?
“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想这样做的”将身影隐蔽在月色之中,黑夜已经逐步降临,但黎明也将在黑暗中到来,万物都是两极的,有人在痛苦过后就一定会迎来阳光,世界的进程就是这样不停留地前行,理解者?有几个就够了,我不需要太多
这就是我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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