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丞相薛乾坤入座,王宫盛宴开始了,礼乐纷纷献上,国王赏赐了大量的珠宝给天渊国舅,国舅一一接下,国王命薛丞相前去操办天渊贵客前来宣扬落微皇后新制的明礼治国之法,让东夏国全国上下虔诚的学习,并将此新法沿用到东夏国治国的策略上面。
东夏国华公主名满天下,在宴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言辞,便随口做了一首打油诗出来,年事远去,众人只知道七岁的华公主便可以做出诗来,可具体诗的内容谁也不曾记得了。
宴会上薛乾坤不住的向曼纱华敬酒,嘴上说着:“早就听说华公主人如国花貌美如花,小小年纪也是挡不住的美啊,在下已是仰慕华公主许久,还望公主喝了这杯葡萄酒。”
曼纱华年纪小,国王准了她可以用葡萄酒代替,葡萄酒虽不容易醉,可这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曼纱华走路已经开始踉踉跄跄,她依稀记得宴会上薛乾坤说了很多夸奖自己的话,不想喝却也不能去拒绝,然后他开始使劲的拍父王的马屁,对面的渊芙染一直含着笑端庄的坐着,渊辰也坐而不语。
王宫盛宴结束以后,念儿还没有回来,黄贵扶着走路不稳的曼纱华往公主殿走去。
夜幕落下,周围传来淡淡的菊花清香,点灯的宫人们细心的将回去的路,一一缀上了宫灯。
“呦,华公主这是往哪走呢?”刚刚出了大殿没几步路,薛乾坤就挡住了曼纱华的路,国王王后还有贵客都已从正门离去,而她图个回公主殿近,偏偏要黄贵带她从侧门走,出师不捷。
“你让开!”曼纱华推了薛乾坤一把,继续向前走去。
黄贵看到薛乾坤,立马松开她连忙到薛乾坤身边,点头哈道:“薛药师别和华公主计较啊,她醉了醉了,嘿嘿嘿。”
薛乾坤嫌弃的推了推黄贵,“你是哪根葱,本少爷和华公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黄贵继续赔笑道:“哎呦!奴才就说薛药师是贵人麽,今个早晨小事贵人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哪里还记得奴才,早上都是奴才不识贵人您的身份,冲撞了您,贵人大人有大量,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薛乾坤两边嘴角一扯大笑道:“狗奴才,知道就好,回头本少爷赏你两个钱拿去喝酒吧。”
“哎……哎,好嘞,那奴才就多谢薛药师的赏赐啊!”黄贵继续点头哈腰道。
曼纱华醉着,没了黄贵扶着走路,便站在那里,看到此番情景便有一百个不乐意,指着黄贵说道:“你到底是谁的奴才!方才他还欺负我,你现在又是这个样子,你就那么怕他,你告诉我你谁不怕!我公主殿没有你这样的奴才!”
黄贵一听连忙跪在地上,抓着曼纱华的裙摆说道:“哎呦!华公主,您就不要再任性了,早些是奴才不对,奴才向薛药师道个歉,薛药师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也就不要生气了,奴才还是专心伺候您的。”
曼纱华一想前几日著哥哥危机时刻,就是他的前怕狼后怕虎,不肯找人开门,又不肯砸锁,差点要了著哥哥的命,今天为了别人又这样驳了自己的面子,心里骤然不快,一脚踢开了跪在自己脚下的黄贵。
她晃晃悠悠的站在一旁又对薛乾坤说道:“这样的奴才不要也罢,你若喜欢送你便是,不要再挡着我的路。”
薛乾坤邪邪的笑道,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曼纱华前,伸手去摸她的脸,道:“七岁就这样可人,那长大岂不是比王后还美,奴才我不缺,缺就缺几个女人不如本少爷向王上请求将你赐给我算了。”
身后的几个奴才都是黄贵手下的人,唯唯诺诺不敢上前,念儿也不在,曼纱华嫌弃的打落了薛乾坤的手,摇摇晃晃的说道:“你休想,我已是有许配的人了,岂能是你在这里乱碰的,你最好马上消失,否则我就要告诉父王你和赵美人的事情了。”
“你!”薛乾坤一听赵美人,脸色顿变,恶狠狠的说道:“少在这里乱说,信不信我弄死你,管你的驸马是谁,我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等你满十五岁就嫁到我薛家来,怎样玩都随我!”他说着一只手去扯曼纱华的衣领,她往后一躲,因为不胜酒力,向后扬着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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