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说的就是,云苍过于在意冰烟,过于儿女情长,难成大事。
云苍却是冷着脸接话道:“若是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谈什么民国大业,也不过是个笑话。也只证明了这男人,是个无能之辈。”
原文斌嘴角诡异勾着,没答这话,反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这石室里不止有木椅子,也有石凳子,刚才冰烟砸坏一个,黑宇便又搬来一个石凳子给冰烟做,云苍坐下后,闻言此话:“当初母妃是被冤枉的,那冤枉之人是谁,谁又设的计,还有当时都是谁参与的。”
原文斌低笑,摸摸椅子边道:“噢,你这么想知道?”
看着云苍和冰烟,眼珠子都不错一下,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原文斌幽幽道:“只怕是你们,根本就动不了的人。”看着云苍严肃的脸,“可不就是当今的尊贵的皇帝陛下吗。”
冰烟注意到,此时原文斌说到天旋帝的时候,面上表情甚是讽刺,还透着几分阴森诡谲:“这个人,你们能办的了,到时候再来问我,那些其它的小人物,对于我来说没有问题,你行吗?”
不说只听命于天旋帝的内外庭,那天旋帝当了这么年的皇帝,身边的人都是什么寻常之辈。想一下子绊倒天旋帝,除非他直接得什么绝症暴毙,不然短时间想杀天旋帝,基本上前路都被堵死了。
云苍瞳孔明显一缩,刚要起身,冰烟一把按住云苍的手道:“舅舅不妨先把其它的人说说罢,想必舅舅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不论是谁,作为母妃唯一的儿子,我想王爷都有这个资格知道真相。当年皇贵妃的风采,便只是听闻王爷提及,妾身便心升向往,谁害了母妃,我们都不会算了的。”
对于云苍没爆起来,原文斌似乎有些遗憾,看着冰烟更加的不顺眼:“这事不能与你个妇道人家说。”
冰烟不但没有对原文斌的话有什么反应,反而叹了一口气:“听闻当初舅舅,对于母妃这个妹妹,亲深情谊是令人人称讼的好兄妹,舅舅能来京城,为的也是报仇吧。现在即已经坐到这里了,为何还要为难王爷呢。你们的心,我做为旁观者看着,那是一样一样的。”
原文斌嘴角冷洌,幽幽看着冰烟,突然感慨了一声:“你的牙尖嘴利,倒是跟蝶儿很像。”只不过这话从原文斌口里说出来,却令人头皮发麻。
然而在冰烟也无计可施,觉得原文斌不会说时,他又忽然道:“你们即想知道,告诉你们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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