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贾琏从来都是选择了一条路,走到黑。”
水溶愣了下,对贾琏的坚持感到十分欣慰。转身去时,贾琏突然发话。
贾琏:“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水溶:“什么?”
贾琏:“为什么谋反,你已经是郡王了。”
水溶轻笑,“为了随意享用。”
他还以为贾琏没听懂,不自觉哼着小曲儿去了。
贾琏冷笑不已,原来水溶是因为了他那个“怪癖”,变态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
北静王府。
虽然明天就是行动之日,但水溶很有兴致,回来之后,就钻进了美人的房里,大汗淋漓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美人王氏就被抬出了房门。
太阳才刚刚升起,太阳光照在了美人王氏奄奄一息的苍白的脸上,再也泛不起光辉。
王氏张大着惊恐的眼,眼看着从房里走出来的水溶,身体剧烈颤抖。水溶笑眯眯地扫了她一眼,打发人将她扔进池塘内。
王氏一听哭着流眼泪,要求,要哀嚎。水溶修长的手指掠过在她的脸颊,将手里粗蜡烛狠狠地塞进王氏的嘴里,且叫人将蜡烛点燃了,才让他们抬着王氏去池塘。
王氏落水的时候,水溶正坐在水榭之内悠悠的品茶,准备吃早饭。不过他还没胃口,要等那个王氏落水,蜡烛熄灭了,他才有心情吃饭。
……
与此同时,兆辰以京畿府尹的特权,赶早儿进入皇城,闹着喊着说有大案子发生。兆辰并着北静王就匆匆忙忙的跟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说明情况,随后就在于书房内等候。
皇帝正在休息,到底被闹得起了床。
皇帝梳洗完毕,就急忙忙来大殿见兆辰。
其实京中根本就没有大案子,兆辰为了拖延时间只能乱忽悠。
“圣上,最近京郊发数起命案,作案手段极其凶残,每次都在现场找到的一只断手,五个脚趾,一双鞋,鞋是同一样式,一模一样的黑布鸳鸯绣花鞋。”
此话一出,皇帝就恼怒拍桌骂兆辰。“你早说有急事,就是这个?”
“皇上,案子已经发生四起了,而且情形恶劣……”
“臣……臣……”
兆辰回见皇帝还想发了火,扑通一声跪地。
“案子的确怪,但这种事你跟刑部负责就行了。”
兆辰点了点头。
皇帝暂且消了气,刚要走,又听水溶说有事禀告……
大殿外,皇帝的贴身侍卫们正逢换班之际。这几队侍卫能力很强,个个以一敌百,必须要把他们换掉,才可以满足悄然无息的动手条件。
对于这些皇帝近卫们来说,今日换班来的人都比较特别,是守城门的将军蒋子宁的人。侍卫头领不解问了问,得知是皇上临时起调他们做侍卫,那队侍卫另有重要任务,正要去证实,被突然出现的国公爷打了岔。
贾琏肃穆警告他们保持安静,“圣上正和京畿府尹商量重大案情,十万火急,岂能让你们叨扰”。
侍卫头领也就没多想,带着人去了。
随即,蒋子宁麾下军就进驻御书房殿外,里外包围三层。
大皇子这时又带了一队人亲信马进入。他气势汹汹的推开御书房的门,正好和他父皇对眼,大皇子差点腿软跪下,在身边贾琏的搀扶下,一点点越来越有气势得走到皇帝面前。
皇帝见状,满脸疑惑中略带惊讶,“老大,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您,父皇。”大皇子挑起眉梢,脸部生硬的线条上泛起一抹十分得意的笑。
皇帝火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这还够清楚么?来人,把他从龙椅上拽下来。”
皇帝抬手,自己主动下来了。
水溶命人将笔墨给他,逼他写传位诏书。
皇帝自然不肯写。
水溶笑着表示,“没关系,我早已经命人你临摹好了你的笔记,现在只需要加盖玉玺,便就万事大吉了。”
水溶说罢,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卷圣旨模样的东西,走到皇案前,加盖玉玺。与此同时,大皇子也已经坐在了龙椅上大笑了。
贾琏冷眼看着事态发展,不声不响。
“圣上,现在一切顺利,你看该怎么处置退位的太上皇?”随后赶来的文华殿大学士特意行礼给“新皇”。
大皇子看着正衣着龙袍痛恨憎恶瞪着自己的父皇,冷笑道:“你早就怀疑我了对不对?你一直暗中调查我,幸好水溶聪慧,能帮我排查你派来的奸细,不然我早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中。我小心翼翼熬到今日,便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父皇暴毙,传位于我的这一天!”
皇帝闻言瞪大眼,“你个孽畜!”
水溶跟着建议,“喂蒙汗药弄晕他,再丢进池塘,找几个人伪证其失足,绝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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