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倒霉了太久心里憋得慌的缘故,莫倾卿觉得自己内心的邪恶因子正在一点一点的释放出来。她说得那么玄乎,其实撒的不过是些带了一点点麻醉功效能够使人身体机能暂时麻痹的药物而已。因为量用得比较多,估计得明天才能彻底恢复。
两个兵痞子不敢说话,头又动不了,只能飞快转动眼珠子表示服从,却觉得眼皮似乎也越来越重了。
莫倾卿满意的点点头,双手一推,两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砸在地上的同伴身上,昏睡了过去。
总算是安静了。
莫倾卿拍了拍手,退回到门口处盘腿坐下,闭目养神。却不知道,牢里发生的这一切,都让躲在不同暗处悄悄注意着的人给一一瞧了去。
“都被放倒了?”听完手下的详细汇报,上官祁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手无缚鸡之力的温和良善的弱女子干得出这种事来?她还真好意思说!”
“头儿,您说她会不会真是个细作?”甲申一脸谨慎地问道。就凭他方才在牢里看到的情形,那莫倾卿绝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个懂点医学皮毛的普通农家女。
“细作当得这么明目张胆那也真是奇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案几上随意地敲击了几下,上官祁沉吟道,“难不成还来个反其道而行?”
“管她什么道,各种处刑给她走上一遭,还怕她不说!”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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