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说:“咱们在屋子里干咱们的事情,他不会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秦俊鸟说:“志光的房间离我的房间很近,咱们要是在屋子里弄出动静来,他肯定会听到的。”
廖小珠想了一下,说:“那咱们到二楼去,雪霏回家过年了,她的房间空着,咱们到她的房间去,咱们在二楼,志光他在一楼,他肯定啥动静都听不到的。”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太好吧,咱们咋能到雪霏的房间去呢,雪霏临走的时候叮嘱我了,不让外人进她的房间。”
廖小珠说:“这房子是你的,想进哪个房间还是你说了算吗,她陆雪霏说的话又不是圣旨,你咋就那么听她的话呢,她说不让进,你就不进了,她说让你去杀人放火,你也干啊。”
秦俊鸟说:“可那个房间现在是雪霏在住着,咱们要是进去了,把屋子弄乱了,雪霏回来肯定会怪我的,你也知道雪霏她是个城里姑娘,平时就爱干净,要是把她惹生气了,她不在酒厂干了,那酒厂可是少了一个难得的人才。”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那陆雪霏有啥了不起的,她不就是上了个大学,多认识几个字吗,说到底她还不是一个女人家吗,值得你把她像大爷一样恭敬着吗,我就不信酒厂离开她就开不下去了,她没来酒厂的时候,酒厂不也开的好好的吗,她来酒厂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也没看到她在酒厂干出啥名堂来。”
秦俊鸟说:“要是在城里大学生到处都是,是没啥了不起的,可我们这里是山区农村,酒厂想要发展就离不开这有文化的大学生,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大老粗根本就干不了。”
廖小珠说:“咋说都是你有理,我看在你眼里陆雪霏就是个宝贝疙瘩,她就是放个屁你闻着都是香的。”
秦俊鸟说:“小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这饭是香的屁是臭的我还是知道的。”
廖小珠说:“我看你是让那个陆雪霏给迷住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就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秦俊鸟说:“小珠,你咋连她的醋也吃呢,咱们还是换个房间吧,二楼有好几个房间呢。”
廖小珠固执地说:“我就要去陆雪霏的房间,我倒要看看陆雪霏的房间到底有啥秘密,她不让外人进她的房间,说明她的房间里肯定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秦俊鸟说:“小珠,咱们到二楼又不是干别的事情,要是把她的房间给弄脏了,到时候让她发现了,那不是在羞臊人家吗,雪霏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大姑娘家,咱们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她着想一下。”
廖小珠想了想说:“等咱们用完了,给她打扫干净,她走的时候房间是咋样,咱们还给她弄成啥样,让她看不出来咱们进去过,这不就好了吗。”
秦俊鸟说:“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廖小珠说:“那你还站着干啥,咱们赶快上楼吧,要是志光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咱们可就啥也干不成了。”
秦俊鸟和廖小珠上了二楼,两个人进了陆雪霏平时住的那间房。
进到房间里后,廖小珠向四处看了看,只见屋子里打扫得非常干净,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屋子的窗台上放着一盆水仙花,水仙花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人进来后有种很舒适的感觉。
廖小珠走到床边坐下,笑着说:“这上过大学的姑娘是不一样,连住的屋子都这么讲究,怪不得你这么看重她,看来我们这些村里长大的姑娘是没法跟她比了。”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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