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娜说:“这种事情我没必要骗你,你现在就是有钱也送不出去,现在这件案子都已经上了电视和报纸,社会上的人对这件案子都比较关注,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收你的钱,只有等法院判了刑,这阵风声过去了,那个时候才能想办法疏通。”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那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陈金娜说:“俊鸟,你不用太担心,等风头过去了,你二哥就没啥事情了,他做的又不是啥罪大恶极的事情,不过就是偷了几根电线,只要你出钱把关系打通了,他很快就能放出来的。”
秦俊鸟说:“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陈金娜说:“俊鸟,咱们还是去餐厅吃饭吧,我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呢,要是再不吃的话可就要凉了。”
秦俊鸟笑着说:“正好我的肚子饿了,我一定要大吃一顿。”
两个人酒足饭饱之后,秦俊鸟拍了拍吃的圆鼓鼓的肚子,说:“金娜,我得回去了。”
陈金娜说:“天都这么晚了,你就别走了。”
秦俊鸟说:“金娜,这可不行,我不能留在你这里,明天我还得去看守所送东西,我一会儿得回旅馆去。”
陈金娜说:“好吧,那我就不强留你了,不过明天晚上你得来好好地陪陪我。”
秦俊鸟说:“明天晚上我一定来陪你。”
秦俊鸟出了陈金娜的别墅,回到了小旅馆里,把陈金娜说的那些话又跟姚核桃说了一遍。
第二天的早晨,秦俊鸟和姚核桃来到了关押秦俊河的看守所,给秦俊河送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
看到秦俊鸟和姚核桃后,秦俊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没有了往日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此时的秦俊河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俊河流着眼泪说:“核桃,你咋才来看我啊。”
姚核桃没好气地说:“你倒想早点儿来看你,可是我连人在啥地方都不知道,要不是乡里派出所的人通知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被抓了进来。”
秦俊河双手抱着脑袋,一脸懊悔地说:“核桃,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去跟那些人鬼混,我现在是罪有应得,我就是一个混蛋。”
姚核桃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我以前不是没有劝过你,我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可是你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秦俊河叹了口气,说:“核桃,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你赶紧想办法把弄出去,我在这里一天都不想多待了,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姚核桃说:“你求我没有用,我在这县城里谁也不认识,你要是想出去的话,还是求求俊鸟吧。”
秦俊河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他用手擦了擦眼泪,装出一副可怜相,说:“俊鸟,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二哥一般见识,我现在落难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我捞出去,我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只要你能把我弄出去,到时候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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