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五柳说:“有啥不像的,我不还是我吗,再说了我一个乡下女人咋能跟城里的女人比呢,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刘镯子说:“王雨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在外边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依你的脾气,你就能咽下这口气吗?”
燕五柳说:“咽不下这口气又能咋样,就算我跟王雨来闹个昏天黑地的,他就能回心转意了吗,与其那样,我还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呢,这样比啥都强。”
刘镯子说:“五柳,这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你以前可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从来都没有服过输,你现在跟以前简直就是两个人。”
燕五柳说:“那都是以前了,我不服输又能咋样,我连自己的男人都没管住,我还有啥好争的,我还是消消停停地过我的日子好了。”
刘镯子说:“五柳,你现在可是大变样了,变得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燕五柳说:“我现在想开了,只要我和孩子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别的事情都不重要。”
刘镯子说:“不管咋说王雨来也是孩子的爸,他要是找来咋办?我可听说了,他为了找你,还跑到俊鸟家打闹了一场。”
燕五柳说:“他王雨来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的心早就让他给伤透了,他就是找来了,我也不会跟他回家的。”
刘镯子说:“五柳,我看这件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王雨来是啥人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要是让他知道你住在这个地方,他肯定会跑来跟你闹的。”
燕五柳说:“这里这么偏僻,又离咱们村那么远,王雨来他想找到我没那么容易。”
刘镯子说:“五柳,除了我和俊鸟,还有谁知道你住在这里啊?”
燕五柳说:“除了你和俊鸟,再没有人知道我住在这里了。”
刘镯子说:“我说这几天俊鸟三天两头往外村跑,我问他去啥地方,他还不告诉我,院里是到你这里来了。”
燕五柳点了一下头,说:“多亏了有俊鸟帮我,要不然我和孩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刘镯子说:“五柳,俊鸟对你可真好啊。”
燕五柳说:“是啊,俊鸟是个热心肠的人,我和孩子沾了不少他的光。”
刘镯子笑着说:“俊鸟对你这么好,你们两个人不会是偷偷好上了吧。”
燕五柳神色有些慌乱地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好,啥事情都爱往歪处想,我和俊鸟咋可能呢,我比他大那么多,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刘镯子说:“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感情,只要两个人看对眼了,就算差几岁也没啥大不了的。”
燕五柳说:“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咋能跟俊鸟相好呢,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还不得让唾沫星子把我给淹死啊。”
刘镯子说:“窝边草也是草,那俊鸟虽说模样一般,可也是一个精壮汉子,腰包里又有钱,就算你跟他好上了也不吃亏。”
燕五柳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说:“你这张嘴就是个没把门的,啥话都往外咧咧,你啥时候能改改这个毛病。”
刘镯子说:“五柳,我劝你也别苦着自己,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身边要是没有别的男人,就拿俊鸟填补一下,反正俊鸟的媳妇也跑了,他现在是光棍一根,你们就算在一起了也很正常。”
燕五柳说:“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又不是不懂事儿的小娃娃,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刘镯子说:“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家里有吃有喝的,每个月还有工资拿,你没看我都长胖了吗。”
燕五柳说:“你男人被抓进去这么长时间了,你一个人过日子就踏实啊?”
刘镯子说:“他被抓进去更好,我正好可以过几天消停日子,这个家都让他给祸害成啥样了,我现在终于可以过几天舒坦日子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想吃啥就吃啥,想干啥就干啥,不用再挨他的打,更不用为了给他弄酒钱,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燕五柳说:“你还说我晚上一个人咋过,你不也是一个人晚上守空房吗。”
刘镯子说:“这世上男人多得是,我可不像你,我要是睡不着了,就出去找野男人,好好地风流快活一下,女人不能太苦了自己,你要是不心疼自己,就没人心疼你。”
燕五柳说:“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你就不觉得脸红啊,我都替你臊得慌。”
刘镯子说:“我有啥说不出口的,凭啥就许他们男人在外边拈花惹草,就不许我们女人找个中意的男人乐呵一下,这都啥年月了,我早就想通了,男人能做的事情,咱们女人也一样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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