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那有啥糟糕的,要是让他看到了,就把咱们的关系告诉他,反正这种事情他早晚都得知道,咱们是合法夫妻,没啥好隐瞒的。”
苏秋月说:“可现在还不是时候,眼下绝对不能让任总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
秦俊鸟冷笑了一声,说:“咋了,你是不是觉得让任国富知道你嫁给了我这样一个男人是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不愿意让他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
苏秋月一脸无奈地说:“俊鸟,你说话能不能不这样酸溜溜的,咱们结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秦俊鸟哼了一声,说:“要换成你是我,你的媳妇有家不回,非要住在别的男人的家里,而且那个男人还打你媳妇的主意,你说话肯定比我还得酸。”
苏秋月说:“俊鸟,你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一会儿任总就回来了,咱们还是到外边去说话吧。”
秦俊鸟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这才来几分钟啊,你就着急往外赶我,我不走。”
苏秋月这时也不管秦俊鸟乐意不乐意,硬拉着他出了院子。
秦俊鸟本来不想走,可是当苏秋月那绵软的玉手握住他的手腕,苏秋月手上那种特有的滑润细腻的感觉让他有些情迷意乱,他只好乖乖地听苏秋月摆布。
就在苏秋月住的地方旁边不到一百米处有一个废弃的煤场,这里比较僻静,说话也比较方便。
苏秋月说:“俊鸟,最近这些天你最好不要到我这里来。”
秦俊鸟气哼哼地说:“你放心好了,今天我是最后一次来,以后你就是求我来,我都不会来的。”
苏秋月说:“俊鸟,你别生气,我不让你到这里来是有原因的,最近这几天任国富要和他的一个秘住在我这里……”
秦俊鸟打断苏秋月的话,板起脸说:“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苏秋月说:“俊鸟,如果我想见你了,我会去找你的。”
秦俊鸟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秋月说:“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在这里住了,等过些日子,我就会回家去的。”
秦俊鸟说:“秋月,那个袁芳没把你咋样吧?”
苏秋月说:“袁芳没把我咋样,其实她就是嫉妒心太强了,我让任总把她调走了,她明天就回南方去了,任总会让他的另一个女秘陪我住在这里。”
秦俊鸟说:“你刚才不是说任国富也要住在你这里吗?”
苏秋月点头说:“是的,我昨晚一晚上没回来,今天一回来就让任总把袁芳调走,任总问我为啥要把袁芳调走,不过我没说原因,任总好像看出些我昨晚没回来是跟袁芳有关系,他有些不放心,怕出啥事情,所以想住在我这里几天,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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