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看到秦俊鸟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奇地问:“俊鸟,你想跟我说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玉双,昨天廖金清到我家来找过我了。”
孟玉双的脸色一变,说:“他到你家找你干啥啊?”
秦俊鸟说:“他知道是我开车把你送走的,想跟我打听你住的地方。”
孟玉双有些慌乱地说:“他咋知道是你把我送走的,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没有外人知道啊?”
秦俊鸟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我的轿车村里人都认识。现在不仅廖金清知道了这件事情,村里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且还有人看到咱们两个人一起走在乡里的集市上。”
孟玉双这时平静了下来,不以为然地说:“村里人知道了也没啥大不了的,随便他们去说好了,反正我不在乎。”
秦俊鸟说:“玉双,廖金清想让我劝你回家去。”
孟玉双气哼哼地说:“他想让我回家没那么容易,我既然从那个家里出来了,就没打算再回去。”
秦俊鸟说:“玉双,昨天廖金清都给我跪下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看他那个样子挺可怜的。”
孟玉双的眼圈一红,没好气地说:“他可怜,我难道就不可怜吗,他都把我打成啥样了,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秦俊鸟说:“玉双,廖金清跟我说他非常后悔,他不该打你,只要你能回家去,他保证不再打你了。”
孟玉双冷哼一声,说:“他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的心已经伤透了,我不想再见到那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秦俊鸟说:“其实他打你也是有原因的,他是听信了王雨来的鬼话,才一时鬼迷心窍动手打了你,要说起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王雨来那个混蛋,要不是王雨来从中使坏,你和廖金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秦俊鸟说完把王雨来跟廖金清说的那些挑拨的话毫无隐瞒地说了一遍。
孟玉双听后,把银牙咬的咯咯直响,她恼火地说:“这个廖金清真是个糊涂蛋,我孟玉双是啥样的女人他还不知道吗,在他没出车祸之前,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咋能信王雨来的鬼话呢,我看他的脑子是让驴给踢了。”
秦俊鸟说:“玉双,廖金清是不该打你,可这件事情不能全都怪他,你也知道自从他把命根子给撞坏了之后,整个人就变了,他在你的面前抬不起头来,没有了男人的脸面,所以就会疑神疑鬼的,这也有情可原。”
孟玉双说:“俊鸟,你不用帮他说话,我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别人可怜的样子,我太了解廖金清了,他就会在别人的面前演戏,他骗得了你可骗不了我,想让我回家去,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秦俊鸟说:“可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演戏啊。”
孟玉双说:“我都跟他过了十几年了,你还能有我了解他吗,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的是啥屎,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秦俊鸟知道孟玉双还没有消气,廖金清把她打得遍体鳞伤的,到现在伤还没有好利索,这个时候秦俊鸟说啥都没有用。
秦俊鸟这时岔开话题说:“玉双,我咋没看到你的孩子啊?”
孟玉双说:“孩子在屋里看电视呢,咱们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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