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小爷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向白小狩的老窝出发的时候,白小狩这边大祸临头还不知不觉撒——他在干嘛?
他在陪神经病买东西!
神经病今天来月经,吓的不得了,屁股底下突然开始流血,还以为自个儿命不久矣,心里又回想起了那个死道士说自己短命的预言,一天都闷闷不乐,知道直到上的血迹被白小狩给发现了。
这东西犯病犯的真彻底,她是打心底觉得自个儿是个爷们!月事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当然是头一遭,唉,过着过着全都过倒回去了。
又害怕又害羞,毕竟那血是从见不得人的地方出来的,自己怕不是得了什么脏病?
天不怜我啊!
白小狩是抱着一种提前养个女儿的心给她来龙去脉解释清楚,拉着这个迷迷糊糊还不大明白的神经病去了超市。
这景儿也确实奇怪,主要白小狩也不是个要脸的,今天也是他第一次陪着女人过来买卫生巾,也是新奇,非要全都仔仔细细的研究透,简安超级难受的夹着腿在那边催促他。
“白小狩,你好了没有撒——”
白小狩还在那边忒不要脸的研究
“你神经病急什么——先让我看看日用和夜用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见过这样的,这两个往那边一站都没人敢到货架那边去了,白小狩这么个高高大大的妖孽杵着那边谁好意思去?
好了终于选好了,其实挑来挑去,按照白小狩的性子还不是最贵的,不过是满足自己那点下流的好奇心罢了。
白小狩何时这么了解过一个女人?况且这还不是有一个一般的女人,还是个神经不大正常的,他也蛮兴奋跃跃欲试撒,他才不管简安已经难受的不行了,拉着她,自己觉得还挺贴心。
“走,给你去买红糖。”他可是从手机上查好了。
能怎么办,跟着走呗?就是这么一幕,女的看起来满面愁容,男的兴致勃勃,买了一大堆,暖宝宝,红糖水,卫生巾对了,还有痛经宝颗粒。
角色确实有点不对。
这边在那边买的嗨的不行,另一边一帮小爷已经下车了,肖阳坐在后备箱上,孟来一脸严肃:
“你可想好了?”
肖小爷淡淡的挑了下眉。
“不然呢。”
孟来没想到能玩这么大,说实话,肖小爷这里是淡淡的,他心里有点发怵,这事要是让肖阳他爸,他爷爷知道——头疼。
孟来抬起脚,踹了踹后车厢,“你这可不是别的,你这是——”
肖阳抿嘴飞快的笑了下,那个瞬间孟来觉得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这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和自己一起长大,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发少年。
也是,时间让人变了那么多,可是一遇到简安,肖阳就永远是那个时光里的少年。
没有过多的废话,开后备箱,拿出家伙——肖阳咧着嘴摸了下枪身,“好久没玩了。”
孟来狠狠的骂了句,兄弟这是准备单刀赴会砸场子了,舍命陪兄弟吧!
这是那天的头条。
一酒吧突然被极端主义袭击。这是肖家费了好大劲把肖阳的名字从头条上去掉。
对于这件事肖阳的反应是,“压这个干嘛,曝光出来我看以后谁还敢动那东西。”
不管怎样,那天的真实情景是这样的——
会馆的门被一脚踹开,声响太大,不少人看向门口,都倒抽一口气——具体缘由呢,绝对是双重刺激。
视觉刺激——那么个浑身带着股落拓气质的男人,穿着深蓝色西装,嘴角衔着烟,三角眼,眯着,他手里拿着什么?
听觉刺激——这个男人说话了,他还笑着,语气很轻,但是很冷——“白小狩在哪儿?”
服务员被这气势给吓着了,哆哆嗦嗦的从后面出来。
“老板,老板出去有事。”
“哈。”肖小爷冷笑了声,吐出烟来,在脚底下碾了两下——在场多少女士想变成那根烟,可以先被他含在嘴里,然后再放在脚底下践踏。
“这孙子这时候想着躲了?”肖小爷自言自语了一声,很轻。
服务员凑近点想听清楚,前一句是没清楚,这两个字确实清清楚楚。
像一声叹息,像一次呼吸——“晚了。”
肖小爷拿起枪来,半蹲下,上膛,调准星,一气呵成,半点不拖泥带水。
有的人认出这是肖阳来了,不敢说话,还有些不长眼的,还在那儿打趣,谁能想到,都以为这是在玩玩,“哥们儿,这玩意看着挺逼真啊,从哪儿买的?”
砰!
手里的酒杯碎了。
一声尖叫,整个会馆炸锅了!
肖小爷超级不耐烦,掏了掏耳朵,又是朝天一枪——安静了。
两片薄唇上下一动,说出来的话忒混账,“都是出来玩的,谁也别难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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