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风小爷屹立不动,目光坚毅——“臣愿长侍陛下左右,陛下不答应,臣就不起!”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个腌臜玩意儿!白小狩内心骂了万遍。
这东西可感动——“答应你,答应你,快起吧,地上多凉,我就喜欢你这种青年才俊。”
呸!
您是喜欢这种长得好看嘴又甜的男人吧,给您来一卡车都照单全收。
“你叫什么?”
“唐风,唐朝的唐,风筝的风。”唐风小爷还有自我介绍一天,也算一景儿。
白小狩没见过也得听过,唐家儿子,唐风,这神经病的人马还真多,掰掰手指头,这都几个了。
现在白小狩已经不惊讶了,正常正常,神经病的人生就得这样光怪陆离,各路妖魔全来插一脚。
唐风小爷这惊天一跪算是正常的登堂入室,经常来找这东西玩,说小话,咬耳朵。
唐风玩字辈里面的祖宗,说的话能不有意思,常看见这东西咬着烟,眯着眼,抿着嘴笑。最可气的是什么?这神经病把唐风当自己人了,人家都自称臣了,神经病坚决不收钱,这是自个儿的人,免费聊,免费玩,不过看这样子谁陪谁还真不一定。
这时候白小狩感觉出顾风的好来了。
比起唐风这种嘴巴甜心里脏的货色,顾风那种少言寡语只管着给钱的可就好太多。
但是唐风绝对不是疼那么点钱,要是真能天天这样,你给他用秒算钱都乐意,这东西一辈子他也不是买不起——但是没那个机会不是。
她在白小狩这儿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当祖宗。正好犯病的时候,六亲不认,谁也认不清楚,现在就和白小狩熟悉,当然得放在这儿,可是一旦恢复正常了呢?
哼哼,白小狩这场子还能装的下这尊佛吗?
趁着这时候,要谈感情,要拉关系,要近距离——顾风失败就失败在这儿,划卡的时候是挺帅气,可是这神经病也完全把这当做了生意,商业往来——
哪像现在的唐风小爷的位子坐的近,一下子就是贴身佞臣。
这才几天,所以说,泡妞还是不要脸来的实在点。
不过此妞非彼妞,简安只有泡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被人泡过?天大的笑话。
被唐风小爷撩着过了两天乐呵呵的日子,天天这么浪费大好时光真是人生幸事,最好还有个和你一样精致下流的玩意儿陪着你一块挥霍。
这感觉和撒钱没什么区别。
可是,就像钱不能天天撒一样,日子也不能天天那么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呆着,就没事,就安稳了吗?
绝不!
简安这特异体质不光特别招人,更招事。
事情自己蹦跶着找上门来喽!
就像现在——一位小姐穿着香奈儿的小套装,脚底下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张口就是:
“简安呢?哪个叫简安的贱人——快给我滚出来!”
没人回答,简安还是原来那个姿势和唐风小爷说话——这两天他没事就往这儿跑。
唐风脸上的表情凝住了,他听见了,而且那声音,他转过头去,那位怎么能不认识。
唐风无奈的闭上眼睛,这位怎么跑出来了呢?
先出去挡住再说,这位也不是个好搞的主儿。
“刘烊。”唐风尽量举重若轻的揣着口袋站在帘子前面——里面就是那个还什么都没察觉的神经病。
“挺巧啊,唐风,你也在这儿玩。”刘瑶交叠着手臂。
“咳咳,你这样子不是来玩的吧?”唐风心里就想着怎么把这娘们儿给弄走。
童北北最近被这个刘烊给搞的可不轻松,童北北心里还一直放不下简安这朵红玫瑰,被逼的紧了,还是得装模作样的周旋——他不知道以后怎样,过一天,是一天,拖一会,是一会。
可是怎样?他的订婚对象不是草包名媛,他偏偏碰上了刘烊,他自己还想着怎么全身而退,怎么知道已经被刘烊当成了碗里的肉,怎么宰割都想好了了。
刘烊是武汉人。从小长在武汉军区里,可是为了和这童家少爷的订婚,可是抛弃所有的矜持,一路北上——她小时候见了童北北一面,童北北那时候初具妖孽模样,也够勾引个小丫头,那真是惊鸿一瞥,从此就忘不了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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