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忒直白撒,简安倒不是害羞,是这话问到点子上去了,则蒋滟果然是个人精,一分的事情能被他看出十分来,这叫这东西怎么搪塞,怎么躲——她就不去看他的脸,头往边上一歪,脖子一抻——蒋滟不就什么都懂了!
蒋滟是个变态,是个真变态,一知晓这个事实,他那个心里啊——对不起,不是正常人的反应——要是之前是春风吹得泸沽湖上细微波痕,现在就是席卷福州厦门的十级台风,但,绝对是春风。叫他猜对了!
之前的极艳,极氤氲,极湿润,有了找头了,根儿就在这儿——他激动死了,这种禁断的激动感。
要是以为这蒋滟自卑就算了,完全不是,人家就爱跟这世界对着干,禁断——这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如今叫他碰到了一个撒,活生生的,圣经里七宗罪里面的一宗撒,这叫人激不激动,简直是要激动死了。
这一刻他脑袋里有什么,只有这女人低垂下去的脑袋,脸上那鲜艳的嘴,一道甜蜜的裂痕——滴着蜂蜜。
他爱着脏,可也是个洁癖的人,他不洁癖物质上的,洁癖精神上的,多喜欢的女人,也不去亲嘴,可今天这个,破戒了。
他没思考多少,就觉得,不成,不成,根本掰不过她。他是没办法了。
他这个激动可怕某个东西给吓着了,根本没反应过来撒,就见这小子发狂一般的,疯魔了,蒋她从沙发上拎起来,都快哭出来了。
“不行,不行,我得娶你!”
石破天惊逗秋雨!
这蒋小少想一出是一出!
不是凡人,究竟为啥不是凡人,这是血液里的东西,他流得就不是平凡人的血,究竟是怎样个不平凡法,听后面慢慢说。
先讲这蒋小少的心态,一般人一定不理解,可这是个小变态,他不是个一般人,不是个正常人,他的不正常程度比文中出现的任何一位小孽畜都高,连小赞同志都没法与这位比肩——他说出这番话,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其实还是抱着一副猎奇的心理,可这心思比之前都要重了,这女人身上吸引他的地方太多了,放不下了,绑在身边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契约,合同,结婚!
这无关情感。
就是个法律文书,他能想到的法律文书,合同关系。
再次强调,这不是个正常东西。
好嘛,可吓着简安同志了,这混蛋是怎么回事,我就收了他两只仓鼠,不至于,不至于吧!这东西的第一反应也是够了,提着仓鼠的笼子,跳起来就往这蒋滟怀里塞,“你这仓鼠我不要了,你带回去,带回去!”
“没事没事,你拿着,和这个没关系!”蒋滟蛮大方的摆摆手,一溜烟一样的从她家走了,究竟去忙活什么了呢?这还给简安惹了不小的麻烦呢,当然,给蒋家惹得麻烦也够多。
简安被吓了一下。
可很快的镇定下来,这就要归功于这东西强大的自我治愈系统,非常的与众不同,对于刚刚的一幕,她选择合理的解释,他一定是胡说的,孩子小,说点胡话很正常。
她晚上睡得好得很。
当晚蒋家炸开锅。
“孽子,你说什么,你要娶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她怎么是来路不明了,人家是公务员,总比你这样的奸商来的干净。”
“畜生,畜生,我白养你了!”
“你养我什么,看你一个月换多少个女朋友?蒋方正,我在外面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玩了你的女人,脏了我自个儿。”
孽畜蒋滟翘起个二郎腿,扒开橘子,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
蒋潋终于看不下去。
忘了介绍,为什么叫蒋小少,是为着他上面还有着个姐姐,是个私生女。做生意很有些手腕,挺得蒋方正器重。不过他这亲姐姐光爱给他穿小鞋,使阴招,生怕自己夺了她的势头去。其实蒋滟真不稀罕这个,觉得忒恶心。
“蒋滟,你怎么和爸爸说话呢。”
瞧着,又在这儿谋求好感了撒。
蒋滟死烦这女的,她背后使阴招就阴招,他还从来没报复过,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也不是因为自个儿软和,你见过人咬狗一嘴毛吗,就是这个儿道理了。
所以蒋滟不接这蒋潋的话,将衣服往后面一搭,“我回来,就是来要个户口本,您们也别当多大点事儿,啊?”
出门去了。
他一般不回家,一回家,就出了这一档子事。
“爸爸,你别急,明天我去会会这糟心小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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