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男人空下的一只手给捂住了嘴,她眼神还忒愤怒,完全是看流氓的表情,那个疾恶如仇,看他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这男人几不耐烦的拉着她往后一退,倚在洗手台上,蛮慵懒。
“你去给我买条裤子。”
“凭什么。”
“你自己摸摸这还能穿?”这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
买裤子可以。简安同志扭捏着就不愿意挪脚,当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这男人的两腿之间。说出来怕大家笑话,这东西抠门的很,她想到了什么?买裤子还不得她给掏钱,他这裤子的牌子蛮贵的撒。
这男人嗤笑了一下,似乎一眼就看透了她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弯弯绕绕,将兜里的钱包往她怀里一扔,这东西才和得了圣旨一样的,出去了。她酒吧地段好,隔着商业街,买条一样的裤子,还是蛮容易。
简安一出去,就听见后面的男人半笑半叹,戏谑一样的,“黏糊成这样子,这以后可怎么办!”
简安同志耳朵尖听了这话还觉得不高兴,这男人是在说她坏话。
黏糊?
谁黏糊了?
简安同志是不知道,她自个儿原来是多么潇洒利落的一个人撒!
简安同志性子黏糊,这速度还是蛮快,买条裤子回去,扔给这男人,就要出厕所门。
又被拉住了!
简安同志不耐烦的性子发作了!
“你这干嘛!”
这男人拉着她不放手,“在这儿等着。”
“等着看你换裤子?”这说话还是蛮猛的。
“想得美,回过头去,不让你出去就别出去。”命令语气。
简安最受不了这命令语气,最受不了!
因为谁对她霸道了,她准听话!这贱贱的小性子啊!
她红着脸,听着这腰带扣子拉开,裤子拖在地上,沙沙的声。
还没等着回头,就觉得一东西放到手上,一低头,是那男人换下来的,湿哒哒的裤子。
“这酒是你倒上的,你得给我洗了。”
补上一句,“干洗。”
“我把这干洗的钱给你成不成?”
“不成。”对方斩钉截铁。
“你给我留个电话,我到时候找你要裤子。”
简安恨恨的按上了手机号,她觉得几天真是倒霉透了,怎么碰上和这么难搞的撒。
拿了裤子回去,是标准的男士裤子,郑怍看着这裤子,抿着嘴笑,“老板,有艳遇?刚刚那帅哥?”
她托着腮,想着,什么艳遇啊,明明是上门来找事的。
简安看着袋子里面那条洗好了的裤子,叠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她望着那裤子,有点惆怅。
都一个星期了,人家是不要了,还是压根忘了这事了?
那这裤子怎么处理,扔了?万一人家突然想起来,问自己要怎么办,那就在这儿放着?看着也蛮心烦。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那男人,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她心想,一定是这男人妖气太重,叫她这只小白兔十分的有压迫感。
对,简安同志在内心深处给自己定义的形象,就是小白兔。可凡是自己认为自己纯良的,最后事实证明,都脏的不行。
你觉得自己纯洁,其实爬在泥淖里,你觉得自己贞洁,其实浪荡的很。
总之,简安同志对这条裤子的归宿问题,相当的忧虑。
就在忧虑之际,突然来了电话。
“喂。”
“是我。”醇厚的嗓音,暗哑迷人的声线。
简安同志下一句话,生生的要把电话那头给气死,“是谁?”
对面已经不大高兴了,当然简安同志没有听出来电话那边的不快。
“湿了裤子的。”
“是你!”
瞧着激动的!
“我今天正好有空,给我送到家里来吧。”
这妖祸说了个地址,就挂了电话,简安听到电话那头,隐隐的传来水声。
“郑怍,你帮我看着店些,我出去办一点事情。”
“诶。”郑怍答应了一声,看着老板提着条男士裤子,出去了,心里暗暗的想,据说这老板脑子出了点问题,据说是不大清楚,糊的很,她是真没看出那妖祸对她居心叵测,还是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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