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就是前两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跟你提个醒,得小心韩澈,那不是个好鸟。”
顾淮眯了眯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话总归还是没错的。”
那女军装,其实有点尴尬,因为没人搭理她,当然,其实也没人搭理简安,可是这东西很自然悠哉,没人搭理她正好,说实话她还就怕别人烦她吃饭呢——谁知道,是顾淮最清楚她这个习性,刻意的没有搭理她呢?
顾淮大神的纵,真的是润物细无声,也真的是到了一种极致。
秦烈呢,他是刻意的没有搭理那旁边的军装美女,实话,这不是绅士所谓,不过他虽然从英国那边留学回来,也从来没有以绅士自处,相反,他还相当瞧不上英国佬作风撒,秦爷,不愧对这一个爷字,端的就是率性而为,不为礼节所累——就是不搭理那军装美女!
说这理由,其实也好笑,他有点生气,生什么气呢,他有点替坐在那边闷着头吃料理的东西生气——这顾淮,好歹也算是你的一个男人,当时你不是差点就有了他孩子?现在看他在外面和女人胡搞,不难受,瞧这光吃饭不说话的样子,铁定是难受了,刚刚还嘚嘚嘚说个不停,自从这红唇红鞋军装美女进了门,这嘴就光管着吃饭了。你说看到这种情况,你生个气,发个火,情有可原撒,至多我给你顺手收个场,可是就任由别的女人在你头上蹦跶:不难受?
一句话都不说,这东西就是怂,就是糊!
这气儿总算不能当场对着顾淮撒,可是总得有个出口不是?这也是秦烈为了这东西打抱不平的一个特别的方式,那就不给那个在你头顶上蹦跶的女人好脸色呗?谁叫她刚好欺负了你,你现在又刚好是我带来的呢?
秦烈没意识到啊,他一开始确实是虐,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改变去虐这东西的恶趣味——可是呢?这虐与纵,就像是磁铁的正负两极,并非不是不能相互转换的,今天这为红颜生的一个小气,一点点的小任性,难道不就是纵的端倪吗?
今天这顿饭,除了一个人吃的格外好之外,大家的心情都算的上复杂,反正顾淮大神是没事人一样的走了,没多看那东西,还带着军装美女走了。
简安纵使再没心没肺,她也觉得有点不舒服了——大家一晚上的交情,难道就不打招呼了吗?瞟了她几眼,还没什么感情——自己那晚上真是喂了狗了,要知道她还差一点怀上孩子呢!
没有良心!
她想着,恨恨的往地下跺脚,心里想着,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吃醋了?”秦烈笑着看她。
她没说话,蛮委屈,就小小的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了:关你什么事儿!
就她那不说话,蛮委屈的小样子,配上今晚白白的月光,可算是是完全的激起秦烈的虐感了——感觉就是来了撒!
之前说过了,秦爷一直都是率性而为的——扭过这东西的脸就亲上了,一边亲一边的骂她。
“既然吃醋了刚刚怎么不闹不哭,在这儿装乖?”
“你那天在医院里面不是蛮会闹的吗?”
简安同志很委屈啊,“这怎么能是一回事。”
秦烈继续亲,“这怎么不是一回事?我说是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人给你收场呢——”
看看,这真心话说出来了,什么——收场?这秦烈同志已经考虑到给简安同志收场了。这是怎么的阶级友谊?就是你杀人我给刀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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