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到了一座山,心下奇怪,这山的颜色怎么是肉色的呢?定睛一看,这总共有五坐肉色的大山,直冲云霄的屹立着,咳咳,这哪里是大山呐,这明明是一只大手,翘起的是无根手指,把她轻轻的笼着。
“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去招惹那妹喜的玉干什么?”头顶上慢慢的一个声音响起,似乎是有点子责备,她抬头一看,眼见的一张好大的脸,五官组合的还算是慈善,与那敦煌莫高窟壁画里面的佛祖有几分相仿。
她蛮烦撒,把头仰的高高的,去瞥那人——心里惊讶了,这人在上次的梦里见过的。还记得她梦见自己变成小水蛇的那次梦境吗?那梦里,就是这个人给她把蛇皮扒下来给换上人皮的——现在想起来,还是痛死了,奇怪,就是个梦而已啊,可是那梦里疼痛的触感,直到现在她都记得清楚。
她试探着,“梵天?”
那大脸显然是惊喜了,面上幻化出了一个奇异的表情,“你还记得我撒——”语调上扬,可是前半句说完了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换了起初那平稳的语调,“你记得我也是应该的,也不想想是谁给你这身皮的,做畜生也要有感恩之心——”
梵天唠叨了一会,忽的又想起来了重要的话题,停止了数落,“碰了就碰了吧,那东西戴着其实也对你有好处,就是阴气太重了些,你得去至阳的地方戴着,否则像今天这样忽然的晕倒的情况,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
简安同志很虚心,“哪里是阳气重的地方撒?”
梵天今天大概是心情不错,很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世上无外非是是阴阳的两极,水的阴,那土就是阳,树叶的正面是阳,背面就是阴——女人是阴,男人是阳——你的阴是盛阴,那自然也需要纯阳来养着,你要去中心,只有最极致的权势才养得起你撒,这人间我又不熟悉,你自己再想想罢——”
说着说着,她头顶上的那张大脸就逐渐的变透明,以至于虚化了——她身下一空,感觉到空气擦过脸蛋,在往下坠落,她惊叫一声。
醒来了。
她从卫生间潮湿的地板上爬起来,倚在墙上,思索着这梦的真假——这实在是太荒唐了,谁在梦里和佛祖对话,谁又能相信自己是一条小蛇撒?她最讨厌的动物就是蛇了。可是刚刚的昏厥又是真的,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块妹喜玉,还是那样的滑与润,让人想起美人凝脂一般的肌肤。
是这玉引起来的?她一皱眉,玉是好玉,可要是戴上了出这么多麻烦,不戴也无妨,她伸手去摘脖子上的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摘不下了!
这妹喜玉黏上她了撒!
简安同志虽然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是个党员,可是她还是蛮迷信。这梦,信了总归比不信要好一些。
可是这梦也实在的荒唐——什么?权势滔天之地?从哪里找这种地方撒?她窝在沙发上,开了电视,却见这新闻上正好在中央台上。
美女播音员的发音标准甜美:“今天总参主任韩澈亲自下访——”简安同志眯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起来了——眼见电视里一人,戴着个无框眼睛,剑眉星目,周围围着一群记者,现在他正勾起薄唇来,微笑着回答着记者的问题。
这东西从沙发上兴奋的滚下来喽——还顺便在这毛茸茸的地毯上又滚了两圈。什么是权势滔天?什么叫权利中心?她查着百科词条,总参和总政撒?还有比这更靠近权利核心的地方撒?
瞧一瞧,看一看,祸国妖姬的标配出现了——这东西连舞台都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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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晨,这东西托着自己的小脸蛋照镜子,换了好几个角度了——这怎么还返幼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撒?还是要归功于这妹喜玉,这妹喜玉也不能总是折腾她,还是给了她一些好处的,比如这美容养颜的妙用,确实是奇怪的很,皮肤细嫩了许多,连细纹都没有了——可是也有副作用,就是身上没有力气,站一会就觉得脚脖子软了,她撑着洗手台子,恨恨的想着,看来那梦里说的没错,我要是再不去阳气重一些的地方,果然是要晕倒的。
说行动就行动,她想要去总参,还是得找人帮忙撒?仔细看看,她那些队伍,哪个都有本事给她办了这件事情,可是她找了秦烈。
这不是说她对秦烈又什么特殊的感情,她是本着谁惹得麻烦谁解决的原则,她是这样想的:要不是他闲的没事干给我送来了这块破玉,我能沦落到站都站不稳的地步?都怪他撒!现在我得换个地方生存了,这事情就得他给我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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