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点,她现在就面临两个选择,左手边和右手边,正确率一半一半,还是蛮高。
韩浊藏在一棵树后面,还在哪儿蛮奇怪,这东西怎么突然停住了——还是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韩浊不知道这东西是在最后一步迷路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她看拿东西难受的,纠结的表情,心下就有了决断:她来这儿,一定不是干什么好事!
要不然能这种表情?
韩浊猫着腰,窥视的决心更大了。
简安点点豆豆,左边。
心下一横——走错了又有何妨?还能被吃了不成?
还记得人家嘱咐的话吗——你可不要走错了撒!
那个屋子里是大人物撒!
简安敲敲门,没有人应声,也没人过来开门,她敲了会儿,手上一使劲,门没锁上,自个儿开了。
简安同志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没想到,这办公室很小,叫她想起陕北中央领导人办公的窑洞——一张简洁的桌子,紧挨着墙边是一张床。
床也蛮小,床上一人,腿放不开,一只腿还搭在外面,似乎是睡着了。
被子落在地上。
那人睡梦里可能觉得冷,去拉被子,可被子早就掉到地上去了,拉到的只是空气——他翻了个身,好像有些冷。
简安同志上前去,想给他把被子盖上——直到现在她还没看清楚睡觉那人的面容。
那人侧卧着,脸一半都被胳膊挡着。
简安轻轻的把被子捡起来,正想要给他盖上——她心思一动,突然想看看这人张什么样子。
于是她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伸长了脖子,想去看看他脸是什么样子——却就在这一刻,脚下一不得力,整个人扑到了床上酣睡的那人身上。
“呀!”她是惊呼。
妈的!韩浊的心里是暗骂撒——她眼睁睁的见着那个妖妖媚媚的祸害进了那办公室,她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办公室。
她不放心,还透过窗户往里面细细瞧着,窥探着,从那东西捡起地上的被子开始,韩浊的拳头就攥起来了。
女人熊熊燃烧的嫉妒,几乎要把韩大美人吞噬。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亲眼见到——韩浊何止是被吞噬,她觉得自己都要嫉妒而死了撒!
简安手往床单上一撑,想要起来,却见那人一翻身,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总算正脸朝向了她,一见她眼睛里仿佛是瞬间清明了,何止清明,还带了点兴味与戏弄。
这人——她认识好不好!
“顾,顾,顾——”
“淮。”床上的男人也不急着起来,却一只手覆上她背部,让她也起不来,两人就这样趴着。
他眉头皱了一下,似乎蛮不满意,这东西连他名字都记不起来随即又释然了,这东西毕竟被野种身份给刺激的失忆了——在她记忆里,他和她那些露水情缘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简安惊讶,“你——唔”
她想问问,你怎么在这里?半句话却被吞在了口中。
这人就这样,没有礼貌,毫无预兆的亲了上来。
亲的那叫一个熟练坦然撒——
韩浊在外面看的,面红耳赤到眼泪要飞溅出来——她想,他何时这样亲过我。
何时!
让人脸红心跳的,永远是动物性的东西,是内心深处,最深层的渴望。什么样的亲吻最醉人,是不加铺垫的,完全的,因为某一刻情绪的触动,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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