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儿看向小宫女。
小宫女迟疑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是远远瞧见你们,就离开了。”
“那那个人就不可能是田杰。”一直默不作声的仵作开口:
“如果按之前的伤口来看,田杰确实是死于酉时之后,但如果他是在被弄出那些伤痕之前就被宽布条勒死,那么死亡时间就该推前,绝不可能在酉时之后还活着。”
“所以说,假如人是我杀的,假如今天这一局是我自编自演的,也就是说我是知道田杰真正的死亡时间,那么我就不会在酉时与他争吵,一定会早与酉时的,否则我就会自相矛盾。”
“如果在院子里吵架的不是你和田杰,那么会是谁?”
虞政依旧不依不饶,刚才的那个指认夏叶儿的宫女也在一旁帮腔。
指认夏叶儿的宫女叫做圆圆。
“这我怎么知道?”
夏叶儿皱起眉头。
虞政颇为霸道地说:
“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推测,无凭无据,你不能证明酉时你不在房里,在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时,你依然是戴罪之身。”
“如若我能找到凶手呢?”
夏叶儿直视着虞政:
“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就赌我能不能抓到真凶。”
“好。”虞政欣然答应,又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
“只是你有什么资本与我做赌注?”
“当然有,”夏叶儿也笑,却不达眼底,
“我们的之间的恩怨。”
虞政有些微地愣住。
“若我抓到真凶,上次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从此再无瓜葛,若我抓不到,则任你处置。”
“好。”
虞政半天才冷冷吐出这个字。
“既然如此,那我就来做你们的担保人吧,免得到时候有人后悔。”
虞华不怕事大,状似亲密地站在夏叶儿身后:
“二弟你,不会介意吧。”
“随你。”
虞政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夏叶儿与虞政的打赌期限为三天,作为担保人,虞华自然需要时刻待在夏叶儿身边。
但夏叶儿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第一天练了一早上的字,又打了一套自己看不懂的拳。到了下午,她倒是出去了一趟,却是去看了一些江湖艺人的表演,有吞剑的,杂耍的,说口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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