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图拉开房门,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听见走廊深处,传来一群男人的窃窃私语声,似乎在小声讨论着什么。蹑手蹑脚走过去一看,在走廊的最里端,一扇古朴木门的外面,罗图带来的几名护卫,和猎蜥的几个手下,正围在房间门外,不断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十分猥琐。
“兄弟,你刚刚看清楚没,到底是不是罗队的妹妹进去了?”
“是啊,怎么不是?刚才我亲眼看见她进去的,说是要休息一下,还是我拿钥匙开的门呢?”
“啧啧,罗队的妹妹长得那么漂亮,就跟天仙儿似的,不知道是哪个祖坟冒青烟的能够整夜消受,这福分,真是简直了!”
“嘘,小点声。你们没看见吗,咱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和钱队接回去,当然是钱队在里面呢!”
“一定是一定是,这么说来,罗队以后就得管钱队叫小舅子啦,你们说对不对?”
“对是对,不过我刚刚一直守在这里,也没看见钱队钻进去啊,难不成钱队被媳妇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护卫们正贴在门边,兴高采烈地听贼音儿,冷不防身后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扭头一看,罗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后面。
众护卫一哄而散,笑嘻嘻地分别溜回自己的房间里。罗图在门前呆立一会儿,只听得楚婉仪的呼喊声越来越清晰,于是难得的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晨,凌阳被窗外的第一缕晨光唤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酒渴难耐,随手端起身旁的水杯,将大半杯白开水一饮而尽,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罗图正在外面忙着指挥手下检查车辆,见到凌阳出来后,立刻朝凌阳挑起了大拇指:“好小子!好样的!这回我就不用担心抱大侄子的事了,你再加把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呀!”
凌阳还以为罗图说的是自己和楚婉仪的关系有所缓和,谦虚道:“这点成就算的了什么?万里长征,兄弟才踏出了第一步,以后争取三跨巫山,四渡赤水,早日修成正果,取回真经,罗队你才能看出兄弟的本领不是。”
楚婉仪昨晚睡得不太好,因为整整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极尽同凌阳缠绵之事,卧房里,客厅中,溪涧边,高山巅,都留下了两个人翻滚淋漓的痕迹。而且凌阳戏弄楚婉仪的手段花样繁多,楚婉仪甚至一度羞涩的为凌阳品笛弄箫,赏菊赏月,如今虽然已经醒来,还觉得浑身发软,提不起来一点力气。
楚婉仪并没有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一下,便来到院子里闲看罗图指挥护卫们忙碌。没想到刚一走进前院,正在检查车辆的护卫们齐齐停下手里的活儿,眼睛整齐划一的落在楚婉仪身上,目光在楚婉仪和凌阳的身上来回游移,笑容里充满了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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