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银行卡,嘿嘿笑道:“美金账户,华国圆账户,南朝圆账户,每一张卡里充钱都快充爆炸了,我爹还给我带了整整一旅行袋小黄鱼。门主您放心,这一路上兄弟们需要的所有花销,我全包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笑得就像两条分吃一只鸡的小狐狸一样。
廖三儿见状咳嗽一声:“门主,请注意您的身份,表情不要过于猥琐。”
凌阳干笑道:“三爷大驾光临,是不是怕本门主路上盘缠不够,特意送钱来了?”
廖三儿把一个黑布包交到凌阳手里,语重心长道:“门主要去平壤办大事,咱们江界分堂理应全力配合。本来想派几辆越野性能好的车辆一路护送,只是和门中骨干们商量一番,庞大的车队在南朝地界上飞驰进京,过于显眼,难免令某些有心之人生出怀疑。所以才……”
说话间,凌阳打开黑布袋,本以为里面会装着支票,没想到抽出来一看,是一叠厚厚的火车票,惊呆道:“这,这……”
廖三儿献宝似的把车票展示在凌阳面前:“南朝的火车不比国内,没提速过的绿皮车,跟瘸子快点儿跑也差不多。所以我特意为您选择了软卧包厢,听说里面有免费的食物酒水供应,列车员还都是精挑细选的大姑娘,各个貌美如花……”
廖三儿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生怕凌阳嫌弃坐火车降低身份。于是瞪起眼珠子说瞎话,愣说火车上的服务人员都是美女。实际上廖三儿在南朝呆了几十年,根本连火车都没有做过,都是糊弄凌阳穷开心的谎话。
凌阳闻言十分欢喜,一把抢过火车票,挑选了一个包厢里的四张床铺,紧紧握在手里:“这个包厢归我和婉儿住,剩下的你们拿去分吧。”
廖三儿笑道:“我本来想把整列火车都包下来,不过想起这样做还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于是找了个铁路管理处的熟人,分别买下了两节软硬卧铺的所有车票,还有一部分硬座,都是前后衔接不远,可以互相照应。所以咱们手里有的是位置,门主您用不着着急占座。”
凌阳想起自己可以同楚婉仪住在一个密封的包间里,朝夕相处,说不定还能找机会一亲芳泽,心花怒放。把这次去平壤的长途火车,当成了和楚婉仪的一次蜜月旅行,偷偷在姚海涛家的厨房,找到几瓶红酒和一对水晶高脚杯,留待火车上烘托气氛之用。
廖三儿也当真有能耐,当天的火车也能搞到这么多车票。众人收拾妥当之后,只等夜里九点半钟出发。免不了在姚海涛的别墅里,设宴为凌阳送行,酒宴过后,已经快要到了上车的时间,廖三儿亲自开车,把凌阳送进了火车站,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凌阳再惹出什么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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