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打断了庵婧的话:“你喜欢叫我主人,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权利。在外人面前,你这样称呼可以避免许多麻烦,私下里,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本来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正在努力学习做一个好人而已,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我在努力锤炼自己人生路途中的一段旅程,作为一个为我提供了良心上安宁的女人,你并不需要对我有任何额外的感激。”
凌阳如此长篇大论,只是为了尽量减轻庵婧的负罪感。因为像庵婧这样出身的女孩子,已经在内心深处,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男人的附属物和私有用品。李家这种洗脑式的奴隶教育,已经烙印成庵婧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凌阳不可能一夕之间扭转,只能通过长期的潜移默化,重新燃起庵婧对于未来生活的希望,重新建立起完全独立的尊严和人格。
庵婧何尝不懂得凌阳的一番苦心,再不说任何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按揉着凌阳的肩膀,仿佛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感激和愧疚,通过指尖一直传递进凌阳的心里。
凌阳看中了庵婧和小兔的一身能耐,想要把两个女孩子培养成自己得力的帮手,而不是单纯想拥有两个只知道执行夜间命令的暖床人。这会儿见庵婧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心里十分高兴,抢过小兔手里的一块榴莲酥,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小兔嗜吃零食,桌面上的干果蜜饯和糕点本就不多,都摆放在精致的金丝盘子里,观赏意义大于果腹意义,已经被小兔扫荡一空,只剩下最后一块浓香的榴莲酥,被凌阳抢夺了去,小兔只好鼓起腮帮子,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凌阳坏笑着在小兔脸上捏了捏,询问庵婧道:“你和小兔谁会开车?”
二女都摇头表示不会。
凌阳只好退而求其次,吩咐庵婧道:“你和小兔给楼下的警卫一些小费,让他把车开到外面,不要熄火,你们俩在车里等着我,最多一个小时以后,我去找你们。”
庵婧知道凌阳要在这里蓄意闹事,自己和小兔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施展拳脚,只能在一旁充当碍手碍脚的累赘,于是答应下来,接过凌阳递过来的车钥匙,带着小兔转身离开。
凌阳摇晃着酒杯,突然起身朝钟诚所在的包厢走去,脸上挂满了即将坑人之前的习惯性阴笑:“钟家的大少爷,你不是想跟我多亲近吗?哥就满足你这个要求,打架这么有趣的事情,也带契你活动活动拳脚。”
钟诚没想到凌阳这么快就转了回来,脸上露出微微错愕的表情,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笑容,请凌阳在沙发上坐下。
凌阳见钟诚的身边各坐着一个女人,正是刚才要送给自己的护士和空姐,二女柔嫩的玉手,正不安分的在钟诚身上不断活动,见到凌阳进来,只是嘻嘻一笑,并没有停手,显然已经习惯了在外人面前同钟诚亲热。
凌阳不待钟诚说话,抢先笑道:“刚刚小弟经过钟兄的一番指点教导,觉得钟兄说的很有道理。女人多好啊,我为什么要喜欢男人?如果钟兄肯割爱的话,身边的这几个女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暂时匀给小弟两个,让小弟也尝试着品尝一下个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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