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婧见凌阳头脸上布满汗渍,便要挣扎着起身,服侍凌阳梳洗。凌阳把庵婧重新按回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怎么样,你们两个小土匪自以为拦路抢劫到了软弱的小肥羊,却没想到小肥羊突然变身为大灰狼,这回吃够了苦头吧,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庵婧俏脸绯红,弱弱道:“人家只是,只是太急切了一些,没想到,没想到您非要欣赏什么一轮明月,那里也是可以用的地方吗?主人您真是胡闹,我现在好疲惫,好像刚生了一场大病一样,我,我起不来啦!”
凌阳拍了拍小兔的一轮明月:“明月怎么就不能用,不是你主动提出来要把你的所有都奉献给我吗?而且你昨夜叫得那么大声,我可一点没看出来你有不舒服的样子。你和小兔的叫喊声能一直传到华国东北山区,要不是我一再提醒你们小点声,怕是连美帝都得听说我把你们两个给法办了。”
三人打闹在一起,眼见场面即将再次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名男仆及时出现,在卧室的门上轻轻敲了敲:“钱护卫长,有客到。”
凌阳这才放过了小兔和庵婧,笑着叮嘱道:“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后面见一位客人,不用等我吃饭,也不用露面,就在这儿乖乖呆着,免得被男客人觊觎去了美色。”
凌阳转身离去,庵婧却一把将小兔揽进怀里,双手伸到小兔的肋下呵痒:“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昨晚数你伺候的次数最多,早上起来还想要,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小兔笑着躲进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朝庵婧反击,用南朝话飞快说道:“还说我伺候的次数多,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讨好主人什么手段都用,咱们小时候跟彩姨学习过的那些花样,你一样都没有落下,我看着都脸红。哎呀,你还用手指刮脸羞我,看我的呵痒神功!”
两具洁白的身躯在红毯粉被中嬉笑着闹成一团,凌阳却没有看到如此火热的一幕,否则还不知道要冲动胡闹到什么样的地步。
凌阳快步走到后院的客房,果然见到河壮男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候,手里端着一杯清淡的绿茶,见到凌阳便冷哼一声:“你们李家人好大的架子,你知道我已经等了多久吗?还不快点把正主儿给我叫出来!”
凌阳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同河壮男只隔了一张窄窄的木几,指着自己的脸笑道:“还叫什么正主儿,我这不是来了吗?”
“什么,是你给我下的请帖?”河壮男狐疑的目光在凌阳身上上下打量:“我看你今年顶多二十岁,就能做到护卫长的位置上?”
凌阳正色道:“俗语有云,有志不在年高。香九龄能温席,祖狄十二岁闻鸡起舞,霍去病十七岁做了大将军,小英雄雨来八岁就能把鬼子引进我军设下的包围圈,我今年二十出头,做为一名区区李家的护卫长,已经属于大器晚成,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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