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标闻言半信半疑:“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金海标早就知道,凌阳从华国带来的家眷,一直被李家家主当做人质扣留。只是金海标虽然有心将凌楚和甜宝要出来,送给凌阳一个人情,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向李家家主开口索人。
凌阳见金海标颇为意动,添油加醋的现学现卖道:“你听说过钟家二娘的凶名没有?二娘一身本事和刁蛮任性的程度,和贱内比起来,简直就是襁褓里的婴儿,你就说我媳妇儿厉害不厉害吧。我这就把她们母女叫过来,让大伙儿见识见识。”
金海标深吸一口气:“路上再见识吧,咱们时间有限,别股势力有些已经赶在我们前面,还是先上路吧。”
众人草草吃过早饭,便分别上了车子赶路。出了枯草镇的地界,越往北走,公路越是狭窄。车队勉强行驶到一座吊桥边的时候,车辆已经无法通过,众人不得不下了车,后面的崎岖山路,就全要依靠双脚来辛苦丈量了。
眼前的这座吊桥,只不过是在一道深涧的两侧,将钢钎凿进了山体之中,然后拉起四根混杂了麻线的铁索。上面的两根铁索用来把扶,下面的两条上固定着窄窄的木板,大概有能让两个人并肩通过的宽度。透过木板的缝隙,可以看见深不见底的山涧,不惯走山路的人,看上一眼便会头晕目眩,令人无比胆寒。
凌阳抱起甜宝率先通过,转身见凌楚和箜篌相互追逐打闹着跑了过来,急的金海标站在另一端愤怒的狂吼:“你们两个不要命了!小心!千万小心脚下!”
箜篌刚刚起了促狭之心,在凌楚胸前傲人的山峰上摸了一把,转身逃上了吊桥。凌楚不依,紧追在后面,猛然见箜篌这个傻大胆脚下一滑,踏断了一片早已腐朽不堪的木板,手上又没有来得及捉住身边的铁索,身体直直朝山涧中跌去。
金海标睚眦欲裂,正要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救人,突然见到箜篌从吊桥下面缓缓升了上来,原来凌楚及时动用了异能之力,用大片的风刃将箜篌托举上来,一把拉住箜篌的手:“别淘气了,咱们俩一起慢慢走过去,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是会摔成肉饼的。”
金海标拭去额头上的冷汗,才发觉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湿透。金叔走上前,搀扶着金海标的胳膊,慢慢朝对面走去,低声朝金海标道:“钱小子说的没错,他的媳妇似乎比他还要厉害上不止一个段数,否则不会把异能之力操控得如此出神入化,恭喜二爷又收得一名良将!”
金海标目光一紧,死死盯了凌楚的背影一眼:“如此厉害的一对夫妇,怎么会在华国混不下去,被人像丧家之犬一样追到我南朝之地来,金叔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
金叔笑道:“华国地大物博,能人异士层出不穷,惊采绝艳之人如同过江之鲫。以这两个人的手段能力,得罪了厉害的仇家,被追杀得无处藏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二爷如果不放心的话,回去以后,我再派人去一趟华国,好好调查一下这小子的底细。”
金海标点头道:“虽然说用人不疑才是大丈夫所为,不过这个钱夕夕毕竟非我族类,多加点小心也是好的。”
金海标望着远处的凌阳,突然涌起了万丈豪情:“眼下我南朝虽然国小力微,人才凋敝。不过待我们彻底研究透彻了黄金卡车中载着的惊天秘密,带着军队横扫世界的时候,天下英雄,想要哪一个英雄入我彀中,还不是手到擒来。走吧,我们先走好眼前的每一步路,踏足大好天下的宏图霸业,已然是近在咫尺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