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还有事,并没有多留。准备走的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景誉突然转过身来,幽幽的问:“庄严,你跟在副总统身边这么久了,他做的事你一定都知道,对不对?”
“景小姐想问什么?”
景誉喉咙发紧,眸子酸涩,“我爸……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庄严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波动,“景小姐,您父亲的事,非同小可。其中也不是一两句说得清楚的。”
景誉压在沙发上的手,绷紧。
手指绷得骨关节都发了白。
庄严这话,言下之意,她不是听不出来。她多希望得到一个被否定的答案!
“你好好休息。”庄严留下话后离开了。
整个别墅里,异常的静。静到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景誉躺下去,空洞的双目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曾经问过自己的话——
——如果是你呢?对方做错了事,你会选择原谅吗?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错过了就错过了,再回不去。
她眼眶泛酸,冰冷的泪从眼角滑落出来,打在沙发上。
原来,那时候,他的话里早已经有所暗示。
早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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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在别墅里就这么待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有人过来给她送放在副总统府的衣服。
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也没有从沙发上起来看过。
到了傍晚时分,整个别墅彻底安静了,也开始变得清冷起来。
景誉觉得冷,拉过还放在门口的皮箱打开来,翻了一件棉袄套上。她透过窗户往外看去,能隐约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
她想,这一次,她是彻底被软禁了。
她没有食欲,晚饭也没有做。但是,偌大的屋子这样的冷清让她觉得渗人,她将电视打开,让声音在屋子里响着,好像这样就不再是她一个人似的。
景誉就这样在这间别墅里待了两天的时间。
冰箱里永远都是满的,每天都有人来给她添东西。
她坐在院子的秋千上,看着枯萎的草皮发呆。她不知道自己要一个人在这儿住多久,他总不至于要这样关她一辈子。
第三天,景誉想去医院看父亲。可是,毫无意外的被保镖拦住了。
她不得不给余泽尧打电话,结果,她拨过去,他的私人号码变成了空号。听着那‘嘟嘟’的声响,景誉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她把号码转到庄严那儿。
“喂,景小姐。”庄严接电话倒是并不慢。
“我想出去看看我爸。”景誉道:“麻烦你和余先生说一声,让他派来的这些人放开我,让我出去。”
“景小姐,你放心,老先生有专人照顾。你不用操心。”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能也不许去医院。
景誉情绪一下子激动了不少,“庄严,我爸醒了,他是不是又想对我爸做什么?”
庄严沉默。
“让他别伤害我爸,别伤害我爸。”
景誉重复着这句话,可是,那边,并未有回应,而是将电话挂了。
庄严开的免提,刚刚景誉的话,坐在窗口的男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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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写完出来更新,所以就更得有点晚了。今天更新完毕,明天的更新依然是下午。0点别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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