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未来主母功夫变态,就连她的丫鬟也都不是常人,一个个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怎么打起架来一个个就跟鬼魂似的,阴魂不散,甩都甩不掉。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被两个小女子给抓了,还五花大绑着。有在未来主母面前丢尽了脸,这要是回去了。还不得被叶秋那小子给笑死了去,也别是给主子丢了人,要是主子惩罚他不让他吃饭可怎么办!
总之叶蝉天马行空的想了好多。他倒是不担心会丢了性命,想来这点事儿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何况主子也不会就真的丢下他不管的,他的心倒是宽的很。
对于墨痕,叶蝉还是很感兴趣的。这个女人虽说是未来主母的丫头,可却是半路才出现的。
主子被未来主母救了之后,便着他去查了查未来主母消息,这位方大小姐从前可是真的无欲无求到了极点。
无论是被人欺了辱了,被人打了骂了,还是被人害了,她都能淡定的不反击不反抗不反驳。
若说她是懦弱吧,倒也说得过去。不了解时如何想都能想出个能说服自己的解释。可是真的看了如今的方大小姐,如此高超的武功,你说她是个懦弱的菜包子?鬼才信!
那时候的方大小姐连个能用的上的丫鬟奴才都没有。就是眼前用着的解语,原来是伺候方大将军的,临时被调派给她用着的。
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嫡出小姐,统共才一个丫鬟伺候着,怎么看也寒酸了些。就是后来她重新得了方将军的喜爱,方将军似乎也没有再帮她买几个好用的丫鬟备着。直到墨痕和丝竹突然跟随在了她的身边。
亲身体会过才知道,以墨痕与丝竹的武功,绝不可能是普通人牙子买卖的那些小丫鬟可比的。
武婢并不好训练,也很少有买卖武婢的人牙子存在。
谁家若训练出了武婢,搁自己家留着都不够用,谁会拿出去交易买卖?
故而,墨痕与丝竹应当就是这位方大小姐自己训练出来的人了。
这样的武婢训练了多久他不知道,只是他却很清楚,以方大小姐的武功,训练出的暗卫与武婢定然极为可怕。
好在他主子没有跟这位方大小姐成为敌人,否则这日子恐怕就没法过了。
被绑的期间,叶蝉真是对墨痕与丝竹好奇的要命。特别是亲手将他捉回来的墨痕,这个女子当真是一点表情也懒得施舍给你,从头到尾冷着张脸,就跟谁欠他几吊钱不还似的,就跟在外头伪装出来的主子一个模样。
他特想看看这女人笑起来是什么模样,于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的想要将这人给逗笑了,只可惜他段数太低,那丝竹明明都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这墨痕的脸色却偏偏越来越沉。
后来得了被释放的命令,叶蝉是松了口气的。被绑着时间长了,腿也酸手也酸的。他其实就是想活动活动手腕,却偏偏因为当时墨痕正在给她解身上的绳子,一甩手,就不小心甩在了墨痕的胸口。
而后,时间就那样静默了好久……
方笑语眉角微微的抽着,实则是在很艰难的憋着笑。
她听丝竹说,那一日,叶蝉险些被墨痕废了变成太监。可是那叶蝉倒也急中生智,竟是在关键时刻说了句他会负责的话。
此话一出,墨痕顿时就下意识的停了手。
说起来,这墨痕起初压根就没想过对方负不负责的事,她就是突然被摸了胸,意识先是一阵空白,而后羞愤的勃然大怒,满脑子都是废了这个混账东西的想法,于是便动手了。
可是,叶蝉关键时刻喊出的那句他会负责的话让墨痕愣了一愣,这一愣头脑顿时就清醒了不少,而后两人就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之中。
叶蝉说他会娶她,这是身为男人的底线,做错了事就得负责,虽然他是无意的。墨痕却对此嗤之以鼻,直言用不着这死混蛋负什么责任,她还看不上这样连她都打不过的无用男人。
结果就是完全没有结果,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就这么僵持着不了了之了。
可是,不得不说,自从那日之后,这两人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的改变着。或许他们自己都未曾发觉,也或许她们都已经发觉了这种改变,只是不大愿意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都是如此。对方不是故意轻薄她,却也愿意负责。再加之长的也算一表人才,各方各面也还过得去。从前不喜欢,是因为从未往哪个方向去想过,如今木已成舟,事情都发生了,女子那天生细腻的心思就会开始作祟,让她一直胡思乱想而不得要领。
可是,在意一个人,这本就是爱情的开始。像墨痕这样的人,要她自己主动意识到这一点,还是相当有些难度的。
而叶蝉也同样如此。
年少不幸,被叶西辞救下收留。一直作为暗卫被培养,历经艰辛困苦。就算后来成了叶西辞的心腹,可叶西辞身上那堆烂摊子反倒更让他无法安心下来,一次次险死还生,一次次刀山火海,哪有时间尝过女人的滋味?
乍一下子突然碰到了那样的柔软,对男女之事虽未尝过却知道这样的常识,血气方刚的男子,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那动人的面容和曾经触碰到的那难忘的触感。虽说一开始并无感情可言,可说到底感情这种事,都是从无到有慢慢培养来的。
从互不相识,到欢喜冤家,或因某种误会与意外而擦出火花,进而对方的面容总会在脑海中闪现,会变得在乎对方的一举一动,一空闲下来就会想要见上一面,哪怕无话可说,哪怕明知见了面也还是尴尬,可是越是否认就越会在意,最终心里脑子里就都被这个人给占满。
爱情,不就是这么一点点汇聚而成的么?
这一点,无关男女,都是一样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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