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不知掉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振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道:“这块地是我十年前买下的,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占我的地,而且还敢平了我母亲的坟,我今天就叫你家多块坟地出来。”
说完,李振复大手一挥,狠狠的扇在刘大槐的左脸上。“啪”的一声,刘大槐被直接拍翻,一个跟头载进旁边的沙堆里。
“噗……呸呸……”
刘大槐吃了一嘴的沙,还没有吐干净,就被李振复像是提着一只鸭子一般,给提了起来。
被李振复捏住了脖子,这刘大槐的色上顿时惨白了起来,看着李振复瞪大了眼睛使劲挣扎了起来。
“小子,快放开刘村长,否则叫你出不了我们流沙村。”
“不错,竟然敢跑到我们村来打人,真是不知死活。”
许多村民见到刘大槐被打,立即围了上来,虽然刘大槐在村里并不叫人喜欢,但也算办过点实事,这旅游的事情就是刘大槐带头搞起来的。所以,这些村民自然不会看着刘大槐白白被打而无动于衷,一个个都嚷嚷着把李振复围了起来,不过没有人动手。
在农村就是这样,就算一个人再怎么惹人讨厌,再如何不被村里人待见,当他被外村人欺负的时候,同村人一般都不会坐视不管,这关系到全村的团结,如果不管,传出去就要让外村人笑话,甚至要让外村人欺负到头上来。
“怎么,想人多欺负人少?”
李振复怒极而笑,说道:“你们欺我是外乡人?连我母亲的坟都平了,今天我要是咽下这口气就连畜生都不如。”
周围的村民一时间都纷纷沉默了,百善孝为先,尤其是在农村,被人挖了祖父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李振复要别说要教训刘大槐,就算是杀了他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李振复毕竟是外乡人,要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外乡人欺负自己本村人在感情上却又很难接受得了。
李振复不再理会这些村民,一手捏住了刘大槐的脖子,右手则冷冷扬了起来。而这右手扬起又冷冷落下,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传了过来,李振复这一巴掌落在了这刘大槐的脸上后,一声清脆的响声便传了过来。
刘大槐的右脸上,顿时高高红肿了起来,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这流沙村的村长,你打了我,我叫你出不了流沙村。”
刘大槐此时被李振复压住了,但仍不忘抬出自己的身份,他一向在这流沙村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别说是被人拎着脖子抽耳光,就是村里人骂他都不敢叫他听见,只敢晚上躲在老婆身下骂几句。
而这时候,李振复冷冷一笑。啪的扬起了巴掌,又是一个巴掌冷冷抽在了刘大槐的脸上。
噼啪噼啪……
几巴掌冷冷抽垩了过来。打得这洛少一双脸颊都瞬间红肿了起来,而鲜血和牙齿也是齐齐飞溅而出。
这刘大槐越是怒骂,李振复就越是抽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抽垩了起来,力道之大,无法想象。
被李振复狠狠抽着耳光,这刘大槐使劲挣扎了起来。使劲求饶了起来。不过片刻之后,被李振复这巴掌耳光狂抽而下后,牙齿和鲜血都狂吐出来。连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被李振复抽得脑袋晃得就像是拨浪鼓一般。
刘大槐终于扛不住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道:“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求求你……”
“放了你?可以,给个理由先!”
刘大槐眼神微微一亮,说道:“其实修这个停车你外公也是答应的,我还给了他五千块钱把你母亲的那小块坟地买下来。不信你可以问你舅舅。”
李振复眼神微微一变,转头盯着吴孟华,要询问答案。
吴孟华苦笑的点了点头。
李振复顿时脸色大变,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他万万没有想到外公竟然会如此绝情,为了区区五千块钱把自己女儿的坟地买了,要知道那快地他买下来的时候都不止花了一万。
“他有什么资格,那是我母亲的坟,买地的钱也是我出的,他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
李振复怒极狂吼,大力的抽打着刘大槐的耳光。
许久,李振复松开了刘大槐的衣领,而此时在被他狂抽垩了六十个耳光之后,刘大槐整个人已经栽倒在了地上,噗噗,几口鲜血狂吐了出来,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了丝毫力气了。
不过这刘大槐乃是赫赫有名的流沙村村长,和兄弟刘大櫆乃是村中首富,在这大石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给几分面子?现在却被李振复狠狠教训了一顿,心里对于李振复是记恨无比。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耳光,现在被李振复抽垩了这么多耳光,对于他来说,咬牙切齿,只想将李振复碎尸万段,一口一口都吃了咬了吞了。
刘大槐眼睛冷冷看着李振复,眼里都是怨恨无比的神情,紧紧垩握住了拳头,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现在他在李振复手里头吃了亏,却反垩抗不了,但是他已经记住了对方,是吴孟华的外甥,以后要狠狠的教训他们,不管是这个叫李振复的混蛋,就连吴孟华也不能放过,一定要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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