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当官不容易,当个清官更不容易。看着徐长青离开的背影,寻星不得不暗暗举起大拇指赞叹。她欣赏这样的官员,即使不是因为公事也想与之结交。
“bss,我们现在去哪里?”送走了徐长青寻星依旧坐在包间里,索玛不解。
寻星没有说话,依旧闭着眼。寻星此刻头晕得很,怕是一站起来就会跌倒。即使闭着眼都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向在无重力的环境下分不清上下左右。索玛见寻星不回答,只好安静地站在一旁侯着。
晕眩感只是前奏,裂骨般的头痛才是主旋律。疼痛一次次袭来,寻星皱紧眉头,手死死地抓紧木椅的扶手。她以为她能撑过去,可是事不遂人愿。强烈的疼痛感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她没有办法招架。因为太痛她只能双手用力抱头,“啊……”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索玛见状立即蹲下抱着寻星,生怕她在翻滚的时候撞到座椅。寻星整个人被索玛钳制住,一张口就朝他手臂上咬去。索玛急忙抽出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影伊的号码,“快来我的位置,族长又头痛了。”说完就将手机丢在一边。索玛紧紧地抱着寻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手臂的皮肉被寻星咬破了,感觉自己的血液正被寻星吸食着。索玛心里一凉,难道寻星又进入了自我保护状态?
一下、两下、三下……索玛数着寻星吮吸自己血液的次数。他不敢惊动她,他只希望等夜影伊赶到的时候他还活着。在索玛数到第七下的时候,寻星居然抬起头来看索玛。“族、族长?索玛愣住了,这张脸哪里还是平时的寻星,完全和三千年前的族长一模一样。
寻星邪魅的一笑,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味道还不错。”
“族长,您头不痛了?”索玛依旧关心着她。
寻星在索玛的伤口上轻轻舔过,伤口就迅速愈合了。“嗯。不疼了。”寻星的笑透着邪气,“还多亏了你的帮助。”她慢慢站起来,环顾四周,“我们走吧。”
“哦。好。索玛觉得寻星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美了许多,难道是自己血液的作用?
寻星正要去开包间的门,整个人又突然软了下来。走在后面的索玛立刻抱住她,“族长。”将寻星放在椅子上,寻星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索玛已经不知所措,怎么又变回来了呢?不过这次还好,只是睡着了。
就在着时候泠守带着语者们闯了进来,“族长怎么样了?”
“睡着了。”索玛将寻星放在椅子上,“不过刚才有变回三千年前的模样。”
“那怎么又变回来了?”泠守不解。“头痛是怎么回事,她有受过什么刺激吗?”他接着问。
索玛将吃饭的整个经过事无巨细地全告诉了泠守,就连每个动作都准确无误。可是整个过程都很正常,接着泠守又问了叶影伊上次寻星头痛的事情,叶影伊也肯定地说检查结果显示寻星身体一切正常。索玛说这次寻星头疼比上次严重得多。泠守等人纷纷皱眉。
泠守的手搭上寻星的脉搏,很稳、也很有规律。他不知道寻星是怎么了,难道这是恢复能力时的必经过程。从人类变回语者,这是没有先例的,泠守也不知道寻星会经历什么。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担心害怕,恐惧往往也是源于未知;而在寻星恢复能力的道路上到处都充满着未知……
寻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散落在院子里。她慢慢坐起来。印入眼帘的第一张脸是泠守,他的眼里有担忧也有喜悦。他只是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其他人也都规矩地坐在一边,没有开口。寻星的目光扫视一周,才发现唯独少了索玛。她本来想问索玛去哪里了,话语在喉咙打了个转儿又被咽回肚子里。她已经回想不起头痛后发生的事情。或许有进入了保护模式吧,又或许这次她喝的是索玛的血吧。想想应该不严重,她就这样过一天是一天吧。身体很重,她想回房间休息。站起来,依旧晃晃悠悠。泠守上前扶她却被她厌恶地甩开了手。就这样一个人晃晃悠悠地上了楼,门也不关就重重地倒在床上。
泠守,为什么要把她推给其他男人?然后又用那么充满爱恋的目光看她。寻星想不明白!寻星翻身看向樱花树的方向,这才看清那个樱花树已经枯萎……人死了,树也死了。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她始终是被留下来的幸存者。是幸运还是不幸,谁又说得清楚。
“泠守,只要我高兴跟谁上床都无所谓吗?”寻星用心灵链接再一次问泠守?
泠守依旧回答,“是的”。
“也可以和你睡咯?”寻星的头依旧有些晕,身体沉重得连倒杯水的力气也没有;还好调教泠守不需要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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