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袋子就处于了被动地位,但是就这几个人,情况也不是很危险,他自己能干掉他们。况且刚才已经知道他们的指令是不能伤他,左丘放下了对方报复的想法。
不套上袋子,他们不会走。诺言还在对方手里,越拖延,越危险的是他们。左丘自觉地把手机摸了出来,交给了对方,把袋子套到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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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夏涵感觉满面的泪水已经被江风吹干。脑海中空空如也,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灯光闪过,如此繁华的城市,夏涵却站在阴影中。
搭乘了最后一班地铁,夏涵简单的扎起了头发,把原本过膝的长裙生生撕扯成了短裙。坐在了无人烟的车厢里,夏涵就像刚下班的白领,没有再突兀的引人注意。
回到寝室,已经过了十二点,夏涵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轻轻打开门,准备洗个脸就去睡觉。没想到右琳却跑了出来,
“你干嘛去了!电话也关机。”
“电话不小心弄丢了。”
一晚上没有进食,也没有喝一滴水,夏涵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来不及跟右琳解释,推开她走进了屋里。
窝在被子里,夏涵蜷缩着,被子厚重的感觉让夏涵略微有一点点知觉,可伴随着知觉而来的,还有内心深深的痛楚,如撕裂一般的痛楚。
眼看着泪水又一次要流出来,眼睛已经干涩到疼痛。
会不会,会不会她手机掉了,他找不到她?
夏涵拿出平板,迅速登路上自己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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