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乱的很,想必自己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朝廷也没办法对自己怎么样,现在陕西,河南那一块造反正闹的沸沸扬扬,民不聊生,官府的心思基本上都在那边,现在国家动荡,如果他们再捅出一个造反事件,那上头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这一片当官的。而且只要不是扯旗,谁会理会这边偏远的一个小山区?自己没有动石鼓镇就算了,对方竟然还敢撩拨自己,这不是找死么。
晚上,张宇的班子基本上都来了,现在天下乱的很,中部地区各种造反起义杀人,南方虽然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影响,但也是天灾不断,土匪横生,就连普通的百姓也渐渐意识到这天下要乱了,在乱世中,拥有自保的力量非常重要,而张宇的乡勇团已经展示了自己的獠牙啊。
长方形的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就连没什么关系的工业部也来了,孙思成这小子虽然年轻,入伙也没多久,但是对一切事情都十分上心,而且严格上来说,这次行动跟他也有很有关系,毕竟炼铁厂需要的铁矿是来自石鼓镇附近的,一旦他们从中作梗,截断了铁矿的供应,那张宇的损失将会非常大。
张宇坐在主位上,见各位都已经来了他也不再客气。“各位,想必事情大家已经有所耳闻,石鼓镇的一些乡绅将我们挖掘铁矿的消息传到县城里去了,他们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就是给我们使绊子,不过可能估计永安村的乡勇团,所以他们不敢太过分,但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管他们有没有给我们使绊子,我们也不能放之任之,各位,你们知道现在的永安村最缺什么吗?”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孙思成说道:“最缺人口,工厂需要众多的人口,虽然炼铁厂已经开炉,但是工人的数量还是太少,而且原料和煤炭的开采速度也不够快,而且以后不管是扩军,筹建发电厂,机械加工厂等,这人口也是一个大问题,永安村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出现新的劳动力。”
张宇眼睛微微一亮,他点点头道:“你说没错,劳动力太缺乏了,什么都缺,而且我们不可能从永安村里再抽人,所以我们只能从外面抓人,而这个石鼓镇就是一个好地方,首先石鼓镇附近有铁矿,从那边派人去挖矿十分方便,其次石鼓镇的人口非常多,足足有两千多人,这么多人都留在那边种地实在太浪费了。”
老村长说道:“可是先生,我们这么做的话会不会太过激进了,之前因为剿匪的事情县里已经严重警告我们,现在如果公然去进攻石鼓镇,那岂不是……”
“放心吧,现在就算县里想要管我们也管不了了,我们这边太过偏远,兵力也不足,就算他们凑出千八百人也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再说了,我们又没有公开扯旗造反,他们没理由动兵刀,如果真的打起来,那县太爷的乌纱帽肯定丢定了,所以只要去上面走动走动,使一些银子就能搪塞过去,毕竟真闹起来两边都讨不了好,而且咱们这次的行动又不是屠村,只不过是一次武装游行示威而已。”
老村长不是很明白游行示威的意义,不过张宇说的确实没有问题,只要花些银子走动走动,这种事情大概还是可以搪塞过去,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将永安村逼反了,县里那帮人一点好处都没有。
只不过想到贿赂需要的一大笔钱,老村长顿时觉得一阵肉疼,哪怕那不是自己的银子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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